('即使真的撞上了,被怀疑了,他也可以假装没有这回事,说他认错人了。
周让慌了神,呆呆地抱着膝,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
一会想去整容,一会又想报名学习武功,挨打的时候好飞檐走壁逃出靳衍的魔爪……
唯一确定的一点,是不能再任由事情发展下去了。
分手,迫在眉睫!
晚上,靳衍掐着点打来视频,本是想兴师问罪的。
谁知周让在视频快挂断的时候才接通,还没有开摄像头。原本属于周让的那一块屏幕被黑色替代。
靳衍察觉到不对劲,不好的预感莫名浮现在心头。
他皱了下眉,怕周让出什么事,不无担忧地询问:“怎么了?”
“我,我不太方便。”周让说话时磕巴了一下。
“怎么就不方便了。花脸了,不敢见人了?”看不见周让,只能听见声音。靳衍担心的用玩笑话试探。
谁知周让立即点头,“我整容了,我那个,整容失败了,不好看了,你不要看我了。我们分……”
周让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靳衍打断。
他乐了,“宝,撒谎至少也得眨下眼。今天早上咱俩还打了个视频,今天中午你还给我发你在家吃火锅鱼的照片。怎么,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整容失败了?”
周让:……
原来撒谎这件事也是需要脑子的。
“到底怎么了,周让。你这样我会担心的。”靳衍追问。
周让没说话。
靳衍就换位思考,设身处地地提出可能性:“是没钱花了吗?没钱花了直接跟我要就好了,哪回没给你。这就转账好不好。”
在他们之间,钱是最容易解决的问题。
他转了一笔钱,周让没收。
问题没出在钱上,靳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以往的相处中,即使不特别注意,也能发现周让性情纯真,接触的人不会很复杂。
“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阿姨又生你的气了还是怎么了,你说句话啊宝宝。”
“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帮你解决啊。”男生对着镜头,一句又一句地安慰鼓励。
原先的问罪想法早就被担心所代替。
靳衍抓了下头发,忽然问:“宝宝,你是在怕什么吗?”
周让捂着嘴巴,半真半假地小声哭丧:“怕你打我。”
本来是自言自语,谁知靳衍却听了个清楚。
“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了?”靳衍挑眉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那就是说,周让没在别处受到伤害。
周让鼓起勇气问他:“你,你会怪我吗?”
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