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来不及遮掩,无地自容,羞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解放了自己的双手。
按摩的手换成了更为有力的、更宽大的。
但按摩只能缓解,不疏通的话,引发的后果就不只是疼痛这么简单了。
云深始终排斥借助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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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老婆的男人无奈,每天繁忙的工作过后,默默给自己加了一份新的“工作”。
云深的脖颈如同濒死的白鹤般高高扬起。
水波荡漾间,腰被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以防滑倒。
她靠在玉石精铸的池壁,疼痛淤堵的部位传来某种湿热又酥麻的力道,一点点帮助缓解涨闷感。
每每到这个时候,云深都不敢低眸去看胸前的男人。
偏偏男人总是会恶劣的掐住她的下颌,落下不容拒绝的吻,将那甜甜的、带着奶香的味道通过唇齿传递过来。
末了,他总是眼眸沉沉的看着她,无不恶劣的坏笑着问,“宝宝,甜吗?”
云深小口小口的呼吸着,眼眸潋滟着羞恼的水波,“你、闭嘴。”
被凶了,他也不恼,甚至更加过分,“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味道吗?”
云深狠狠的咬了他的脖颈一口。
“嘶~”
他无奈低笑,“又家暴?”
云深凶巴巴道,“再不闭嘴你就滚!”
话是这么说,但她已经毫不犹豫的伸手推开了他,气恼的就要从池水中起身。
意识到自己好像玩儿脱了的男人悻悻的伸手,把人重新拉回怀里。
“我错了,不说了。”
云深脸色依旧不好看,挣扎,“走开,不用你了!”
他轻叹,“乖,还没结束,不弄出来等会儿睡觉你会难受。”
说完瞬间,水波荡漾,云深被扣着双肩,强制的转了个身。
大狗狗似的男人再次将脑袋埋了下来,云深指尖触摸着他的黑发,微微抿唇。
等到男人的“工作”终于完成之时,云深都已经困倦的睡着了。
他将她从温热池水中捞起,擦洗吹干放到床上后,却不肯放过她。
“你做什么,我困了!”云深委屈控诉。
“呵~”
他似是气笑了。
“云深深,我都还没喊困呢~”
他俯身,眼眸黑沉沉望着她,“忙活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觉得自己应该有权利讨要一点儿报酬…”
“老婆,你说呢?”
云深撇过脸,装傻,“什么报酬,你又不缺钱。”
“啧~”
脸颊被强制捏住,炽热霸道的吻不再给任何解释的机会,狠狠落下。
满天星斗闪烁,云深死死压抑着嗓音。
小阿诺躺在小小的婴儿床里,乖巧的睡着,懂事的一闹不闹。
床头柜里的某些小包装用品在一晚间,骤减。
一切平息之时,云深有了离婚的想法。
太过分了,某些人的精力真的非常人所能承受。
他无赖般轻笑,“说明我老婆不是常人。”
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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