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她的唇,啃吻着她的脖颈,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圆润。舌头绕着花顶打转,深深的撩拨,放肆的吸吮,双手拢住她细细的腰身慢慢摩挲,她的皮肤嫩又滑,让他爱不释手。
沈乔在他的挑弄下,身子开始细微的颤抖,她的双手qíng不自禁的抱着他的头,贝齿咬着唇,阻止着那娇、喘和呻、吟溢出唇腔。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身迎合他,急促的呼吸,尖锐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yù、望。对比与上面的火热,下面却被空虚侵袭,她夹紧腿试图来缓解没有慰藉的空虚感。
他的手慢慢下探,手指终于触碰到细嫩的脚软,沈乔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那连连的娇喘,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毒药,销魂蚀骨。
他将她的腿抬起,握住她白嫩的臀部不让她躲闪,将自己深深推进。一瞬间嫩ròu的吸附和加紧,舒服的让他不由自主的低吼出来。而她一时不能适应的硕、大,疼的叫出声,圆润的指甲紧紧陷入他的皮肤,在他猛烈的冲撞下,划下一条条红色印子。
他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击着她最嫩的花核,几乎要贯穿她的身体一般,那ròu、壁与他厮磨引发出汹涌的快、感让她不住的颤抖着,意识几乎要被撞飞。
不要了放过我吧沈乔一声声的哀求着,眼角涌出眼泪。
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她的身子,粗噶的声音满是qíng、yù与深qíng,每撞击一次,他就会喊她的名字,那声音让她彻底意乱qíng迷。
他深深吮吻着她的唇,半晌后依依不舍的放开,在她唇边低声恳求:你是我的,沈乔,永远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疯的。
她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想弓着身子拼命迎合他,紧紧抱着他,把自己的一切都jiāo给他。
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脑海中爆炸,野蛮的抽搐让她全身几乎痉挛,迎接那一波波高涨的极端快、感冲刷。
高、cháo几乎夺走了她全部力气,整个身子瘫软,而他却不肯放过她,手指和舌持续不断的挑逗着她,花核也在持续被冲击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他忽然加快了频率,以一种冲刺的刺痛又狠又深的顶入。
不要在里面,不安全沈乔抓住残剩的理智,用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她不要在这种时候有孩子。
杨乾咬着她的唇呢喃:有了最好。
混蛋!沈乔哭着呜咽。
杨乾低笑不止,将她紧拥在怀里。
沈乔在他怀里沉睡过去。看着她微微红肿的眼睛,和下眼皮淡淡的黑圆圈,杨乾心疼极了,这一夜对她来说一定也是倍感煎熬,彻夜不眠。她的睫毛轻颤,又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天已经大亮,而他却不忍心叫醒她,更舍不得放开她。
一想到她主动又坚定的样子,他就整个心都要按耐不住。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她的脸颊是qíngyù未退的酡红,唇微微张开,因为接吻而有些红肿,他贪婪且qíng不自禁,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粉色,此时在她怀里安眠,苏胸微露,这使她看起来更加xing感诱惑,他忍不住又一次覆上自己的唇,深深吸吮辗转。
杨乾神清气慡的走出浴室,上身赤、luǒ着,脖间搭着白色毛巾。他在chuáng边坐下,俯视唤醒依然在睡梦中的人。
几点了?沈乔拥着被子,声音慵懒的问道。
杨乾轻啄着她的唇:还早,九点。
早?九点?
沈乔一瞬间清醒。完蛋,严肃又找到理由骂她了!
沈乔着急要起来,却被杨乾又摁回chuáng上,他眉头紧锁着,声音愠怒:还想穿着你的睡衣招摇过市?
沈乔低着头,心qíng有些沮丧。一大早穿着睡衣跑过来,献了身不说,上班也要迟到。后悔吗?当然不。
你搬来和我住,好不好?杨乾抚着她的头发,哑声商量。
不好。沈乔想都没想就拒绝。
杨乾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咬着牙问:为什么?
太快了。说完,她掰开他的手,用被子裹着自己,像个粽子似的从chuáng上下来,慢慢挪进浴室。
杨乾烦躁的搔着短发,冲着浴室的门大声嚷嚷:你知道我等了多久?这还快?我还嫌太慢。比他妈的蜗牛都慢!
沈乔站在镜前,听着他在外面咆哮的声音,不觉笑了起来。
他真的太可恶了,身上被他留下许多红色印子,就连脖子也有!好在位置比较靠上,她的头发刚好可以遮住,但是只要稍稍晃动,印子就会露出来。
沈乔气结。可是又能怪谁?是一大早她主动来投怀送抱的。还穿成那样!
沈乔洗了澡,又裹着被子出来,杨乾倚在门边,看着她的样子,笑个不停。
沈乔咬牙切齿的问:好笑吗?
杨乾摇头,脸上的笑意却一分不减,拥着她说:你在家里等我,我这就出门给你买衣服,记住,决不能穿着睡衣走人!
沈乔腮帮子鼓鼓的嘟囔:严肃一定抓住我的小辫子,狠狠批我。
不会,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说你身体不舒服。杨乾邀功似的说。
虽然严肃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他也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吧?万一传回家,她可怎么解释?沈乔刚想发飙,人就被他一把抱起,连带着棉被一起被抱至客厅。
杨乾将她放在客厅地板上,握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子。而她在转身的一瞬间,就彻底愣了,周边万物都没有了声音,她呆呆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泰迪熊,眼泪毫无预兆的涌出眼眶。
杨乾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昨天去找你,就是想把它送给你,但是你心qíng不好,我想你一定不愿意看到它,于是又把它背回来。你知道的,它真的很重。
你怎么沈乔说不下去,眼泪簌簌流不停。想起昨晚他开的是一辆商务车,在车的后座上或许就放着这只巨大的熊,而她当时被真相砸的七荤八素,整个人就像神经病一样哭闹,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也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还过分的对他发火,把他推开。
这只泰迪,和当年他送她的那只,一模一样。近两米的高度,需要两个人手拉手才能勉qiáng将它抱住。它带着墨蓝色领结,坐在沙发上,头微微歪着,唯一不同的是,这只熊戴着一副花边墨镜,好萌好帅气。
杨乾从背后轻轻抹掉她的眼泪,手臂更紧的拥住她,以前的已经丢了,老天爷也想让我们重新开始。答应我,这一次不准把它丢弃,也不准离开我。
沈乔点头如捣蒜,眼泪滴落在环住她的手背上。手背的主人埋头在她颈间,眼中的热泪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沈乔写了常穿的衣服品牌和尺码给他,再三犹豫之后,闭着眼睛下了狠决心般说:再、再买套内衣。
说完,就把他从家里推出去,不愿意看他一脸的不怀好意。隔着家门,她似乎都能听到他在外面的慡朗笑声。
沈乔换上他的衬衫,长度到臀部以下,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她依偎着熊坐下,手臂抱着毛绒绒的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那时候实在是捱不过对他的思念,她便会依偎在泰迪旁边,抱着它,幻想着它是他,一直在她的身边,以此来缓解对他的想念。有一次,她贪心的抱着它睡觉,在那个梦里他们是幸福的一对,美好的让她心碎。梦醒之后,被她枕着的一片已经全部湿透,卡其色的毛黏在一起,而那种快要窒息的心痛几乎要她痛死过去。梦与现实的对比,再残酷不过,于是她把它扔到储物室,qiáng迫自己不要看它,不要想他。
还好,一切都不晚。以后的路依旧很艰难,但是她不会再想上次那样,放开他。人这一辈子,总要自私一次,总要为了心爱的人勇敢一次。
沈乔忽然想起了沈瑜。那么早他就不在房内,去哪儿了?他该不会什么也没带,就离开了吧?
早上那会儿她看到东西还在,于是放心的以为他没有走,可是这会儿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而偏偏她早上出门急,连手机也没有拿。几乎挖空了脑子,才勉qiáng记起沈瑜的号码,用座机打给他。
还好,是通的。还好,他会接。
沈乔一开口便大声质问:你去哪儿了?
沈瑜不紧不慢的说:这话好像应该是我来问你吧,你在哪儿?
沈乔哑然,清了清嗓子故作无事的说:今天早上去你房间,你居然不在,那么早你去哪儿了?
陪爸跑步。
沈乔万万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一想起昨晚父亲的样子,还有说出的话,她就感到一股子凉意从脚底升起,于是赶紧追问:爸和你说了什么?
她好担心父亲会让沈瑜离开,虽然感觉不会,可她仍然害怕。
爸跟我道歉。
道歉?沈乔震惊了。
何止沈乔,连沈瑜也没有想到。他几乎一宿没睡,天蒙蒙亮的时候,父亲来敲门,问他要不要出去晨跑。
沈瑜答应,换了身运动服和父亲一起跑步。从小到大,沈瑜从没有和父亲晨练过,在他的二十年来的记忆中,父亲一直不苟言笑,很严厉,和女儿也不亲近,更不会主动提出一起做运动。
因为盛夏自杀,他担心沈乔会受打击,便去调查盛夏自杀的真正原因。而这一调查,却发现盛夏并非方敏亲生,再想到大家都说盛夏长得像沈乔,坦白说他也有这种感觉。但他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商人,许多信息他没有渠道得到。
那时候他已经隐约猜到会是现在的这种结果,但是那都只是他凭空猜测而已。他辗转得知,杨乾也在调查,所以他去找杨乾,希望杨乾给他一个确切的结果,是死是活好歹是个了断。他还没有来得及求证,一切真相已经水落石出。
沈在安郑重的向儿子道歉,希望儿子能原谅他。他也是气急了,才会这么冲动。在整件事中,沈瑜是无辜的,不该受到伤害,而他也不该在生日当天,用直接而残酷的方式将事实鲜血淋漓的摊开在大家眼前,让一双儿女深受打击。
沈在安也表示,即便是沈瑜不是他亲生的,对他来说和亲生也没差,二十多年来的父子感qíng不是假的。沈在安希望沈瑜不要有心理障碍,就算是他将盛夏接回家,在他的心中沈瑜也永远是他的儿子。
☆、(四十一)尺寸和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