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望勤什么都没说,但是顾春竹想着去了这么久一趟必然是麻烦的。
胡斐给苏望勤把了把脉搏,另一只手支撑着下巴,看着苏望勤的脸“咦”了一声,一下子就把顾春竹的心都给调了起来。
“胡小哥,望哥是怎么了吗?”她紧张的问道,一只手搭在苏望勤的肩头,嘴皮子都咬了起来。
“把衣服脱下来我瞧瞧。”胡斐没有直接回答顾春竹的话,反而往后一仰头,翘着脚看着苏望勤。
顾春竹瞪他,这又是什么恶趣味,大夫治病望闻问切就行了。苏望勤也坐在这里宛如石雕一般,一副不情愿脱衣服的样子。
胡斐的圆眼里迸射出不耐烦,又恢复了他当神医时候的那个吊样,“你脱不脱,不脱下来给你夫人瞧瞧你这背后的伤多么的严重,昨夜里两人还好的很吧,泄了精气你这伤更难好些呢。”
顾春竹面色一凝,昨夜里的事胡斐都能把脉把出来……
她也更相信胡斐说的苏望勤是受伤了却不告诉她,她直接拉着苏望勤的衣襟当着胡斐的面把他的衣服拔了下来。
“春竹,我没……”苏望勤的话还没说完,顾春竹衣襟瞧见了苏望勤那精壮的肉体后面一道狰狞的刀口,瞧着已经结痂了,但是边上的肉都呈现了恢复状态的嫩粉色。
胡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托着他吃得太饱的大肚子,绕到苏望勤的身后啧啧的道:“哟,还真激情。”
这伤口边上还有一些细碎的划痕,倒像是女人指甲划出来的,顾春竹脸上一下子酡红了。她昨夜里不知道,要是知道他还留了这么一道伤口,定然是不会让他碰自己的,一定要他养好伤才行。
苏望勤的伤为重,顾春竹也顾不得害臊了,脸上的臊红也褪了下去,口气紧张的问胡斐道:“胡小哥你瞧着这伤口如何治能好的快一些。”
“把痂去掉再倒上我的药,自然就好的快一些了,只要半月。要不然就慢慢好得三个月至少,你们看着办吧。”胡斐一副选择权在他们的样子。
“去掉痂吧。”苏望勤沉闷的回答。
他没有告诉顾春竹的事情还不少,现在朝堂之上特别的动荡,主要是圣上龙体不行。太子和睿王皆是蠢蠢欲动,他想要帮小成夺得那个位置,就必须要争分夺秒的才行。
“望哥,你抓着我的手。”顾春竹想着活生生的去痂必然是疼的,就把自己的皓腕伸给了苏望勤,她自己扭过头不敢开。
约莫半刻钟过去,才响起胡斐的声音。
“好了!”
顾春竹瞧着苏望勤的丑陋的痂已经去掉了,伤口上倒了白色的粉末,血没有再流出来,胡斐将纱布抛给她,“用了我的药连疤都不会留呢,这背后会变得细腻光滑,你下次抓起来手感一定要好。”
顾春竹知道胡斐还在调侃她呢,就瞪了他一眼。
“哦,对了,我给你留三瓶药,近日不用来找我了。我很忙,我要躲一个麻烦精,你去找我的话难免会被螳螂捕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