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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落日的余晖洒满波光粼粼的大海,当远渡的白色帆船悠悠地靠近海岸,天色暮沉,游人归返,咸咸的海风吹进屋子里,迷途的人会觉察足以挽留的温暖,会在黑色的礁石上驻足,回到海滩。
“我编的,嘻嘻!”
银良笑了笑,收回目光,合上了日记本。
手机铃响,银良看了眼,是陈憬佰。
“你搬家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陈憬佰接通后立马就问道,不过银良也没准备先说话。
“下班了?”银良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下班回来的陈憬佰脱掉了西装外套,随意地挽在手上,松散慵懒的样子,然后在家门口敲了敲门,发现没有回应后用自己曾经给他的钥匙打开了门。最后会发现自己似乎搬走了,于是气血渐渐涌上头,陈憬佰会随手丢下西服外套,扯了扯领带,然后拨出这个电话。
“嗯。”陈憬佰闷哼一声。
“我来幸浦了,不出意外的话,短时间内不会回去了。”银良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完全不紧张。
【为什么?】
陈憬佰往下压了压右眉,忍住问出这三个字的冲动,然后换成另一个问题:“那余临迟呢?”
银良放下笔,简单地阐述了一下两人之间的事由。
陈憬佰听完后叹了口气,银良隐约听到陈憬佰在沙发上坐下的声音,随机苦笑着道:“还真是重蹈覆辙啊,这家伙,你就没想过劝劝他?那小子心思那么单纯,说不定只是不懂而已?”
“我尽力过了,而且这不是别人努力就有用的,这是自己的事情。”银良走到窗口,“而且既然他有自己的抉择,那我也应该尊重他的决定,而不是试图顽固地改变他。”
【还真是一模一样的答案啊……】
陈憬佰抓了抓头发,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恶趣味地问道:“那我呢?”
“找你的李睛去。”银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他没兴趣回应对方的玩笑,而是翻了个白眼,虽然对方并不能看到。
“哈哈哈。”陈憬佰爽朗地笑了起来,银良装高冷严肃扮成熟小大人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并且十分的……熟悉。
和记忆里的李睛一样,好像永远都是冷静自持的样子,好像很坚强不需要谁也可以过得很好似的,但陈憬佰知道其实他的心里永远充满了不安和孤独,就像李睛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那样——
“在我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某一天你会离开我的心理准备。”
两人半晌没说话,但谁都没挂电话。
“还没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吗?”银良问。
“嗯,两年来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谁都找不到他了。”陈憬佰答。
“不急,来日方长,而且他也和你一样。”银良说。
【一样心心念念着。】银良想。
“你还安慰起我了。”陈憬佰笑道。
“不听算了。”
“诶别,哈哈哈。”
“……”
“谢谢,照顾好自己。”
“嗯。”
电话挂断。
银良早就察觉陈憬佰对自己的感情并不纯粹,只不过是在自己身上发现了别人的影子罢了,和对方大概还是悲剧结尾,然后牵挂至今。
曾经现实让陈憬佰屈服,但也让他明白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幸好他醒悟了,和前妻离婚,虽也因此几乎和家庭决裂,但至少没有了捆缚自己的锁链。
只不过之后陈憬佰没有勇气再站在曾经的爱人面前,他觉得自己是罪孽的,不仅仅是对李睛。
还好,遇见了银良。
陈憬佰捡起外套,然后为银良关上了门。
……
布置着木质家具的书房里,金宁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脑里枯燥无味的公文。
但如果有人坐在他对面的话,会看到一个赤裸的壮汉跪在地上,捧着金宁身在书桌外的脚细致地舔舐着。
壮汉体毛旺盛,但也能看到胸口和腰间都有大大小小的疤痕,看着颇令人心惊肉跳,而那张脸,狂野的线条轮廓里此时正涨满了潮红,结合身后随着动作不时晃动着的犬尾肛塞来看,简直像极了发情的野狗。
银良绝想不到白天自己意淫过的张端译,卸去严肃沉默的面孔后,居然会这么的淫荡下贱。
而以当前的情况来看,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金宁烦躁地放开鼠标,换了舒服的姿势,同时面向脚下的人形犬,“骚狗,转过身把逼露出来。”
“汪!”沉闷浑厚的声音从喉咙里吐了出来,然后转过身子跪着,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
金宁拨弄了下犬尾肛塞,人形犬闷哼了几声,金宁分明地看到插着肛塞的骚穴里泞湿不堪,分泌出的淫水甚至打湿了穴口的毛。
“真他妈骚。”金宁一只脚踩在张端译的屁股上,“光舔个脚也能流这么多淫水,嗯?”
“求主人赏赐。”张端
', ' ')('译伏下头,狠戾的面孔露出淫荡的表情。
“贱狗。”金宁拉下裤子,露出半硬的肉棒,“就先口着吧,晚点还要射给阿良呢。”
人形犬没说话,“汪”了一声便转过身来一口含住腥臊的肉棒,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看见一只野狗张开利齿流着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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