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余临迟以后,银良就躺着不想动了,躺着像个慵懒的小猫一样,连后穴里的热精都没有清理,就拿着手机点了个外卖。
“叩叩叩。”
银良:???
好家伙,我这刚下单你外卖就送到了?高中体育生的鸡巴硬得都没这么快吧?
银良打开门,看见的却是一个穿白衬衫搭西裤的熟男,手臂一弯挽着一件黑色的西服外套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灰色公文包,看起来像是刚下班的样子。
这又是一个身高185+的选手,目测比余临迟矮一点点,但依旧是银良需要仰视的选手,只见对方得体地笑了笑,微微点了下头说道:“你好,我是住这栋19楼的,现在这电梯坏了在维修,不知道方便借用下卫生间吗?”
“啊,方便方便……”银良盯着对方性感的喉结还有细密的胡茬咽了咽口水,连对方目光闪烁地瞟了好几眼自己的卡通内裤都没发现。
而银良领着正装熟男去卫生间,一转身,那卡通内裤后面的兔子尾巴就露了出来,随着银良的步子一晃一晃的。
“有意思。”陈憬佰在心里笑道,随手放下手中的西服外套和公文包,跟着银良去了卫生间。
银良在客厅等着,发现有张名片从西服外套里掉了出来,拿起来看了眼,是金属的质感,还有雕得很是精致好看的花纹,上面的名字写的是:陈憬佰。
好家伙,这人看起来好像很牛啊。
银良把名片放在桌上准备等会告诉他一声,坐下以后,他就闻到了放在一旁的西服外套上散发着很好闻的男士香水味。
有的人说留胡子的看起来都很邋遢,也有人说留胡子邋不邋遢取决于颜值的高低,但在银良看来——颜值是一部分,但陈憬佰的胡茬显然是精心修过的,而不是那种完全只是因为懒得剃掉而留下的胡子。
所以这个正装熟男明显是一个有品位的精致精英男,银良甚至能想象到他的白色衬衫下肯定是好看又性感的肌肉线条。
想着想着,银良的下体忍不住有些硬了起来,连后面还夹着上一个男人喷射在深处的小穴都隐隐有些发痒。
于是陈憬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银良红着脸,细长有致的大白腿轻轻地互相摩挲着。
“才刚见面就想送逼给我肏了?”陈憬佰伸手捏了捏银良粉扑扑的小脸,单边嘴角上翘地笑着,笑得很邪很欲,银良看着他嘴角那个浅浅的笑涡,感觉自己仿佛整个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似的。
禁欲系,本就是一种欲,不是吗?
甚至比寻常更撩拨人心——他明确告诉你这是禁止的,但却浑身上下都在用喉结、胡茬、皮鞋,和深邃的眼、领口微开的白色衬衫、好像快要散掉的领带,通通在威严地命令你:“跪下,撅好。”
如果你忍不住这样照做了,那就不仅是好色,而是骚浪贱,是淫荡。
“但你也太快太直白了吧。”银良撅着嘴吐槽道。
陈憬佰看着不自觉就自己乖乖跪好撅起屁股的银良,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性爱本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既然双方都有意思,单刀直入省去那些弯弯绕绕就好了。陈憬佰已经27岁了,年轻时候用大鸡巴玩过的骚逼数都数不清了,早就看清了这件事情的本质。更何况陈憬佰发现——
银良也是个老手了,对于发骚这件事情简直是信手拈来。
也不知道这骚穴进过多少根鸡巴了?
陈憬佰抬手就给了银良屁股一巴掌,那个毛茸茸的兔尾巴被拍得在屁股上弹了好几下。
陈憬佰俯身压了上去,粗暴又温柔的用牙尖研磨着银良耳垂,还用坚硬的下体隔着西裤蹭着高高撅起迎合肉棒的穴口。
银良被挑逗得都快痒死了,用委屈巴巴的哭腔撒娇道:“你好会啊,这么会还不赶紧让我爽,好过分啊,呜!”
陈憬佰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银良的脸颊,“骚逼,就这么喜欢被操?”
银良被咬了一口,但觉得又疼又甜,他心虚地说:“只喜欢被长得好看的大鸡巴操……”
“你个皮小子。”陈憬佰被逗笑了,但也没打算放过这个极品小受,手指从银良的内裤裤腿探入小穴,却发现了被射在里面的温热的精液。
“艹,骚逼喜欢被内射?也太特么骚了吧,这么多精液,是被操了几发在里面?”
陈憬佰眼圈微微发红,解下了碍事的领带,把西裤和内裤都脱掉,银良只来得及看到一大团黑色的影子,就感觉一根鸡巴狠狠地肏了进来!
“啊啊啊……”银良两腿发软,即便后面的骚穴刚刚才被被上一个男人大开大合地操过内射过,但他发现陈憬佰进来的时候依旧感觉后穴涨得不行。
这他妈得是有多粗啊!
而且虽然银良没来得及看到陈憬佰的鸡巴的形状尺寸,但以他的感受和经验来看,这必然是一根上翘的大粗屌。
仅仅只是插在里面不动银良都觉得腿软。
但作为操逼老手的陈憬佰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 ' ')('扶着他的腰就开始调整角度进行抽插,没几下便发现了银良的g点,龟头每次顶到那里的时候,银良都哭喊得不得不咬住沙发上的抱枕才不至于让全小区都听见他的叫床声。
“这里,嗯?”陈憬佰的声音很沉,和吴彦故意压出来的不同,陈憬佰是天然的声线,而且带有一种威严的感觉,银良一下一下地被顶着g点,猛然听到这样的声音,只觉自己的鸡巴忍不住喷了一点东西出来。
但他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分神去看到底喷了什么,他觉得陈憬佰像是咬着牙在凶狠地肏着他,而且每一下都正中g点,而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握着腰,没有丝毫抗拒的机会。
陈憬佰看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他的小腹和银良的桃臀每次撞击都会发出“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每次插进去拔出来的时候,那根黝黑的鸡巴上都会带出一点白浆,陈憬佰知道这是刚肏过这骚逼的男人射的精液,于是腰部撞击的力度更加凶狠。
银良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操穿了,但却逃都逃不掉,那根上翘粗屌每顶一下就是一波高潮,陈憬佰像广袤且深邃的大海,但此时却正发着怒似地用汹涌的浪潮冲击着自己,即便你我都撞得头破血流也都无所畏惧。
银良几乎没法儿呼吸了,他根本跟不上陈憬佰肏逼的频率,只见银良一声哭喊,一根水柱一波一波的从银良的马眼里喷了出来。
他竟然在陈憬佰的肏弄下被肏尿了!
而陈憬佰此时也不住地低吼着,银良被肏尿的时候后面的肉穴绞得太紧了,就像有无数张嘴在拼命地吮吸着他的鸡巴似的,于是陈憬佰也忍不住狠狠地把鸡巴顶在最里面,两个人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而陈憬佰的浓精也射在银良的骚穴最深处。
两个人都剧烈地喘着气,久久不能回神。
而门外,余临迟呆呆地站在门口,作势要敲门的手也顿在空中,脸上的笑容都僵了,显出几分苦色。
他真的站在那里呆立了许久,仿佛回过神来似的才转身离开,高高瘦瘦的身影一出门就埋入高楼投下的阴影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