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紧眉角,额际鼓涨出来的红筋跳了一下。
可最终他只是忍耐地深吁口气儿,似是要压制住那缕怒火般,捉住她的手狠狠压制住,免的她又撒泼。
“你不要想入非非,事儿并非你想的那么回事儿。”
“那你跟我说,那华小姐是哪位?”
“……”
他凝着她,好一段时候才张口:“我如今还不可以跟你讲。”
叶蕈悲哀的一笑,泪成串的掉落:“是还不可以跟我说还是你还未料想好敷衍我的籍口?”
“……”
“倘若你爱的人是她,那你为何要跟我结婚?为何又要回来?在我一直坚信你没有死,总有一日你会归来找我,却等了4年多等着我心灰意冷时,你为何又要从新出现!既然你已然有了爱人,为何不干脆要我跟其它人一样觉得你已经死啦!”
她似个疯子一般发疯的哭喊,也不论那些仆人们是否会听到。
深爱的人爱着的却不是她,这残酷的现实要她疼的撕心裂肺,已然没法再顾到旁人的感受了,只想疼爽快快的哭出来,淋淋尽致的发泄,不论此刻的自个儿像疯子抑或啥都好,她已经管不了那般多了。
席默琛任她发泄,制住她双掌的劲道也逐步放开。
而她又开始不老实,双掌胡乱在他心口抓捶哭骂:“你这骗子!你王八蛋!你去死!”
席默琛未再阻拦她对自个儿撒泼,仅是在她目的抓自个儿的面庞时稍稍闪避,其它时候便任她发泄。
叶蕈恨极了他的缄默,他愈是缄默她就愈觉得这代表了她讲的都是真的,他果真是爱着其它的女子,因此他才不反驳。
“你这王八蛋,我恨你……”
她尽情咒骂,扑上来就是一口,狠狠咬在了他肩头上,劲道之重,即便隔着层衬衣席默琛都可以清晰觉察到她的贝齿刺穿自己肌肤的感觉。
创口流血在所难免,他脑穴红筋直跳,却也也不去推她,横竖等她咬尽兴了总会松开嘴。
如此磋磨了不晓得多长时间,叶蕈终究累了倦了。
她哭的太长,眼都红肿,嗓音也发哑,秀发绫乱的披散,裹在身体上那根浴衣也在挣扎间散开一些,松松的挂在她身体上摇了下欲坠。
再没气力磋磨,她木然地阖上眼往后倒下去,随后卷缩成一团发抖。
席默琛睹了眼肩头上被她咬过的地儿渗出衬衣的血色,蹙了一下眉,出手三两下便把衬衣跟西装裤都脱了甩到大床下。
他下床进洗浴间清洗,出来时床上的人儿好似是睡着了,阖着眼把半张脸埋入枕头中,双掌搁在口边。
如此的叶蕈不是不可怜的。
席默琛不知是否动了恻隐之心,上床后,将她抱入怀中安慰。
她惊醒了,张开眼瞧见他,分厘不领情,使劲儿的想把他打开,可她方才磋磨的精疲力尽,不论如何推她都还是被他紧紧圈在怀中。
他也不张口,仅是无言的安慰她,等她又禁不住哭出来,他就亲吻她,温侬的,诱哄般。
她一开始发自本能地抵抗,可这段时候中养成的习惯被他亲吻的感觉要她非常快就弃械投降,自抵抗变为回应。
她一回应,席默琛便又想停止下来,像先前那样,他最亲昵的也无非是爱fu,可总不会做到最终一步。
他觉得这回他也可以从容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