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恶。
马晋愈想愈生气,可是却又成为假面男的鱼肉,整个身子压根是动弹不得。
非常郁闷的。
“那……”于是,马晋转动了眼珠子,计划退而求其次,看可不可以在这假面男的身上探听见一些蛛丝马迹。于是乎,马晋对假面男说道:“你……”
可孰料,这马晋一开口,只见假面男擒住马晋的掌一使劲,马晋原本煎熬前倾的身子一刹那被拉直。
马晋火大不已。
想来他亦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了,如今却被一戴着假面的年轻小伙子当做是提线木偶一般戏弄,奇耻大辱。
于是,马晋气呼呼的对假面男说道:“你想我干嘛,径直讲话,不要搞这般多虚的,你……”
可,再一回的,全无悬念的在马晋的话还没讲完时,假面男把自个儿早就预备好的药物喷洒在了马晋的面上。不到片刻,马晋便被某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所侵袭了。
头好晕!
不好!
马晋豁然意会到,他这是又遭人下了迷药。
他使劲甩着脑门儿,想借此来令自己保持清醒。同时,马晋也在内心深处想着——多么期望席峰墨是已发觉了他被席慧红这女变态给绑走了的。
但马晋的意识却压根没支撑多长时间,他就整个身子晕厥去。
等马晋再一回醒过来,已是在别墅里自个儿的房中。
“岐伯,你是否是太放肆了!”
在一道怒气冲冲的怒喊声中,马晋缓慢张开了自己朦朦胧胧的眸眼,当他定睛一瞧,自己竟然已在自个儿的房中,睡在自个儿的床上,便好像以往席慧红对他所做的所言的皆是一场梦一般。
“怎会这般?”
马晋惊讶不已。
他不是分明被席慧红所绑票了么?
怎会一张开眼,他竟然在自个儿的房中。
且,这别墅的保全系统是他一手策划、设置的,席慧红那女变态怎会易如反掌的出入这房间呢?
太诡谲了!
莫非说……席慧红那女人除却变态了得以外,实际上在非常多方面亦是个高手。
“峰少呢?”
马晋收敛起心思,尽然马晋压根不晓得,这席慧红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啥药。但对于席峰墨,马晋还是由衷信任,且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