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媛盈盈一弱的身躯,这时又像柳叶枝条一般,随着风儿似乎要栽到萧廷琛怀里。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萧廷琛冷冷地一躲,幽眸里的怒火似乎要将赵良媛整个儿覆没,吐出来的寒气更像是隽着冰珠,一个儿个儿地砸在赵良媛地头上,
“你要是重心不稳,就好好在这儿跪两个小时。想来你以后也懂得该如何站。”
.......
“任夫人来了。”
浣青的话并不让花汐颜感到意外,毕竟花云霜再在牢里关的久一些,那可就真不出来。到时候,为了保住五万两银子,便将一个女儿折去,这怎么看,怎么都是一笔不划算的生意。
“让她进来。”
几日不见任婉清,她整个人倒是憔悴了不少,原本保养得当的皮肤现下也爆出了一条条细纹,眼眶也往里凹了凹,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不少。
再往深里瞧瞧,她耳鬓间的头发似乎还有几抹花白,看来愁的连头发都白了。要是她们母女俩不想着些害人的主意,自己又怎么会找她的麻烦。
“任母亲,这几日怎么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花汐颜在王府的日子过的还比较舒坦,肌肤养的愈发白里透红,水汪汪的光泽在明黄的光线下特别抢眼,让人的眼神根本挪不开。
何况萧廷琛给花汐颜定制的新衣裳和新首饰也不少,身上娟紫色的烟罗金丝凤巢裙可是醉仙阁出的新品,人的一举一动都会让裙上的纹路掀起一道又一道的光泽,熠熠动人的神采着实惹人羡慕。
头上簪带的珍珠翡翠头面,一看便工精良,翡翠、珍珠和细碎金粉攒成的蝴蝶样式,栩栩如生的同时,又有着华贵非凡的尊气。
目光下落,她的耳坠虽是简单纹路的红宝石坠子,可那红宝石又大又圆,而且每一面散发的光泽似乎都是相同,实属难得。其脖上戴的赤金宝鸾项圈亦是如此,一颗颗蓝色的圆鸣珠与手上的蓝宝石镯子相对应。
任婉清看着花汐颜进了王府活的这么好,心里愈发不甘,
“明明这一切都该属于霜儿,怎么就落到了这个j人头上,老天不公啊.....早晚有一天都会霜儿都会将这一切给夺回来。”
“霜儿在牢里,我又怎能过的好?”
任婉清说着说着,眼泪一颗颗府从眼角滑落,好像被谁欺负了一般。
花汐颜看着任婉清这副自导自演的苦情样儿,心中一阵不爽,语气也带了几分慵懒漠然,
“任母亲,这就咱们俩,演戏给谁看呢?五万银子一分也不能少。”
任婉清的脸皮饶是再厚,听到花汐颜的这句话也把眼泪收了起来,然后道,
“这是五万两银票,你看看。”
花汐颜看着银票,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看来她真的是一个妥妥的小财迷啊。但她面儿上的表情还与之前一般,然后拿出了一份契约书,
“把这份契约书签了,银票我收下,然后到衙门撤诉,约是明个儿,你就可以把人领回家。”
“契约书?”
这又是哪门子的幺蛾子?现在任婉清已经不能把花汐颜当成是之前的那个草包来对待,其一肚子的坏心眼,要是不提防着些,恐怕又会被她算计一次。
“说明这五万两是你给我的嫁妆银。否则回头人领走了,你说是我将你的五万两银票,那该怎么办?”
任婉清看着花汐颜一双清明而又犀利的双眸,暗咬牙切齿道,
“这丫头掉了一回水,莫非原先脑袋中的水也跟着顺了出去?”
原本将人救出去,任婉清自然还是要想办法让花汐颜将那五万两银票给吐出来,谁曾想,她会使出这一招?
“任母亲想什么呢?怎么还不签?是不是关心女儿最近在王府过的如何?前几日,有个王府的好姐妹偷了我的饰物,脸被打的老肿,现在还不能见人。好像还有一个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