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又买了一条裙子，墨绿色的吊带裙，应该很衬付瑛的身材。
他不像别的男生一样，他不怕付瑛穿的暴露性感，他只想她更骚更媚一点，别天天在他面前端着老师的派头。但说来也奇怪，他偏偏一点也不讨厌付瑛平时总管着他，还嫌他幼稚。
余凌拿着东西上了楼，把盒子铺在床上。写了半个小时作业，他回头看了一眼，把装着项链的盒子打开，白炽灯照在上面，闪着细碎的光。
他又放回去了，还笨拙地把丝带系好。
第二天他带着礼物去学校，晚自习结束之后钻进付瑛的车里。
付瑛已经麻木了，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发动车子出停车场。
余凌坐在旁边干瞪眼，说：“你怎么都不看我？”
付瑛转了一下方向盘，说：“看你的朝天揪？”
“……”余凌把书包抱在怀里，“我觉得挺帅啊。”
付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一个人能自恋成这样，也是世所罕见。
“真的，”余凌看她这样，接着说，“大家都说帅。”
“帅帅帅，”付瑛说，“你书包里面装的什么？”
余凌立马高兴了，“嘿嘿嘿”笑了两声，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衣服包装袋，和一个首饰盒子，眼睛亮的惊人：“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哦！”
付瑛一瞬间方向盘都打偏了一些，她说：“你买这么多干嘛？”
“我花的我自己的钱。”余凌说的理直气壮。
“你一个学生，就算有钱肯定也不多啊。”
“你别管这么多。”余凌把东西往她腿上一放，说，“反正我不会要回来了。”
付瑛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转头看着他。
余凌故意不看她，眼睛盯着外面的斑马线，盯累了又看着旁边的小阶梯。
付瑛的笑先憋不住了，她说：“你看着我。”
余凌的手原本搁在腿上，听到她的笑声立马就把手伸过来了，他一双手很大，把付瑛的手臂整个握住，还留了不少空余。
但脸还是没转过来。
付瑛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