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瑛也瘫下来了，伏在他的肩头喘息。
喘着喘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不像其他女人一样轻柔，反而干干脆脆的，甚至嗓音略有些低。但在这样的时候，偏偏就跟上了蛊似的，惹得余凌一头栽进去。
余凌也跟着笑。
两个人面对着面，在车上跟傻子似的笑了一分钟。
最后是付瑛先收了尾，她鼻尖盯着余凌的，笑眼弯弯：“你挺厉害啊。”
“怎么。”余凌整个人都懒下来了，手摊在两边，人倒在靠座上。
“还出来了。”
余凌笑：“还不是为你着想。”
付瑛低低地笑了两声。
笑完，她心里软的不可思议，又搂住余凌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余凌觉得自己都要化了，他趁机倒在付瑛的肩窝里面，闻她身上的香味。
“要回家了。”付瑛说。
“嗯……”余凌蹭了两下，说，“我不想动。”
付瑛说：“快回去。”
语气一点也不严厉，甚至还带着笑。
余凌更加不会听她的话了。
但赖再久也还是要走的，付瑛从他身上起来，把衣服穿好了，又对着镜子把头发整理了一下。余凌眼睛跟黏在她身上了一样，看着她把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又抿了一下嘴巴。
余凌两只手放在后脑勺后面撑着，内裤还敞着，一点也不害羞。付瑛有些看不过去，帮他把内裤穿好了，又把裤子拉链拉上。
“快回去。”这下，付瑛的声音比刚刚要严厉了一些，配上表情，有了那么几分老师的样子。
余凌就喜欢她这副故作正经的样子，更喜欢把她拉下神坛跟他一起不着调，便捧着她的脸亲了几口，甚至故意在她脸上留了几道口水印，余凌满意地看了几眼，觉得瞪着眼睛脸上却口水闪闪发光的付瑛简直可爱的要命。
“那我走了。”余凌依依不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