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说，“我今天才纵了一次。”
付瑛说：“两次。”
“第一次不算。”
付瑛就低低地笑了起来。
余凌扯了扯她落在胸前的头发，说：“不许想。”
“想什么？”付瑛看着他，故意问。
“你说什么？”
“嗯……”付瑛说，“好。”
时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付瑛拢了拢外套，说：“好了，我走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说了几遍。
说完她低头，看余凌故意磨磨蹭蹭地穿鞋，她忽然想起什么，问：“你穿多大的鞋？”
“44。”
“挺大的。”
余凌笑：“有下面大吗？”
出了酒店，余凌腻腻歪歪地拉着她的手。两人的手都是暖和的，甚至还有些出汗。到了人多的地方，付瑛抽出了手指。
余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他没说什么，看着付瑛又与他隔开了一些距离。
他突然产生一种怨妇的心理，就好像付瑛提上裤子就把他踹了一样。付瑛紧了紧围巾，转身冲余凌笑：“我送你回去。”
余凌看着她：“你开车来的？”
“对啊。”
两人一起往地下车库里走。
余凌坐副驾驶，付瑛车开的不错，眼睛直视前方。余凌很想找话题跟她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一直到车子停下来，付瑛侧头看他。
“早点回去吧。”付瑛说，“很晚了。”
“嗯。”余凌解开安全带，人却没动。
付瑛还看着他。
沉默了三秒钟，付瑛揪住他的衣领，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余凌就觉得心里一下子被蜂蜜塞满了，自己也不再是怨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