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手机突然振了起来。
闹钟声音很大，而且余凌为了不让自己蒙头接着睡，还专门选了个炸耳朵的。
加上宿醉，真的跟在大脑里爆炸了一样。
余凌抱着枕头找手机，好不容易找到了，精准地一划，世界终于清静了。余凌呼了一口气，缩进被窝里。
头很疼，比昨晚上还疼，太阳穴还一抽一抽的。大脑慢慢醒过来了，他想起昨晚，手不自觉往下。
每天都会晨勃，现在下面硬的跟铁一样。
余凌慢吞吞坐起来，蹬开杯子。床边放着一杯水，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了，他喝了一口，冰凉感从喉咙一直到胃。
天越来越冷了，余凌今天多穿了一件衣服，就套在校服里面。出去到公交站正好赶上公交，上楼的时候正巧看到付瑛抱着书走在前面。
“老师。”余凌跑了过去。
付瑛回头。
一大早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付瑛，余凌挺高兴，他跟个哈士奇似的，挨着付瑛一步一个楼梯地走，时不时看一眼付瑛，看完就偷偷笑。
付瑛正色道：“你先去教室。”
“我跟你一起啊。”
付瑛说：“我在你后面进去。”
余凌皱了皱眉，转念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是避嫌呢。这个想法大大取悦到了余凌，说明付瑛觉得他俩有啥了，他乐呵呵地挺直身板，说：“我知道了。”
说完就脚下生风，冲进了教室。
付瑛看着他的背影笑，他的头发很长了，飞起来的时候像只公鸡，趾高气昂的。
余凌一直想找一个机会跟付瑛单独相处。就像上次，如果不是乔武鸣突然跳出来，指不定他都能干点啥了呢。
想约她出来逛街，但借口不知道找什么，最近也没什么节日。
余凌翻开日历，突然发现，他生日也快到了。
十一月十号，还有一个多星期。
这也太久了吧。
总比没有好。
余凌给付瑛发了条消息：【我快过生日了～～】
后面两个波浪号，表示他在撒娇。
余凌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忍直视，低头捂住脸，脸发红，没一会儿又忍不住看手机。刚打开锁屏，讲台上的英语师太叫他了：“余凌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