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一把伞。男人长的不错,身材也壮实,付瑛冲进他的伞里,仰头冲他笑。
余凌感觉一股怒火从心里燃起来。燃到四肢,再到大脑。余凌看着他们一起进了车,过了一会儿,车子开走。
余凌心里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堵的慌,闷得慌。他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了。
乔武鸣也出来了。
他的表情说不出的别扭。看着余凌好一会儿,才犹豫着开口:“我刚刚听到付老师打电话了。”
“嗯。”余凌低着头,看了一眼溅在鞋面上的水滴。
“她叫的老公。”乔武鸣有些怕,余凌现在的脸黑的跟包青天似的,关键他还不发火,就那样憋着,叫人更害怕。
“我看见了。”余凌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他们两个刚走。”
乔武鸣看着他,也不敢提醒他在学校不要抽烟了。
余凌一根烟很快抽完,然后被他狠狠掷在地上。烟头一碰上雨水,立马就灭了。
之后两个星期,余凌突然就颓了。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说话做事都跟之前一样,但乔武鸣就是觉得他变了。
说话慢半拍,看人不睁眼,就连小黄片都提不起来兴趣了。
交上去的周记每次都刚好两百字,多的不写。付瑛看了几遍,批上:“最近不太认真。”
余凌翻开看了一眼,嗤笑一声,整个人趴在桌上。
乔武鸣问他:“你没事吧。”
余凌说:“我能有什么事。”
“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没,”余凌说,“晚上打不打游戏?”
乔武鸣有些犹豫,上次付瑛就抓住他们了,这次要再抓住……
“去不去。”
“去。”不就打个游戏吗?
这次只他们两个去了。余凌在旁边超市买了五瓶啤酒带进网吧,先开了一杯,再打开电脑。
打完一局,就已经喝完两瓶了。乔武鸣懒得管他,给自己也开了一瓶。
抽烟喝酒这两项全占了,他们的座位这边乌烟瘴气,很少人选到这边来。过了不知道多久,旁边的椅子拉响了,一个人坐了下来。余凌没往旁边看,但过了一会儿,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声:“哟嚯,余凌啊。”
来的人是郑立邦。
余凌拿了嘴上叼着的烟,抬头看他。郑立邦还保持着要坐不坐的动作,整个人身上还泛着股酸味,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
余凌掀了掀嘴角,当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