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听到这句,脚在前桌凳子底下狠狠蹬了一下,陶波差点摔了下去,他说:“知道暗通款曲什么意思吗你,瞎说!”
“啧啧啧,不得了啊。”陶波连忙撑在桌子上,说,“不得了啊,余哥现在的语文水平真是突飞猛进。”
余凌“嘿嘿”笑:“这个成语用对了。”
乔武鸣自从立下保证书后,整个人就跟遁入空门了一样,上语文课的时候犹如老僧入定,眼睛直视前方,有时候余凌转头瞄他一眼,都乐的慌。
这下他也没参与他们的谈话,还抱着语文书背后面的古诗,背一遍忘一遍,气的把书往地上一扔:“妈的老子不学了。”
陶波拍拍手:“有骨气!”
乔武鸣气了半天,说:“还是算了。”又把语文书捡了起来,可怜兮兮的说,“等老子过了六十分,就他妈的再也不学了。”
余凌乐的更狠了。
“话说下周就要第一次月考了。”陶波说,“我爸说要是我这次还不进步,就把我的生活费给掐了。”
“你一个月多少啊?”
“两千多吧。”
余凌抬头看他一眼:“挺多了。”
“关键我还得抽烟啊,不抽烟会死。”
余凌扯着嘴角笑了笑。
那边乔武鸣才反应过来,吼着说:“下个星期月考?”
陶波乐了:“对啊。”
“妈的我是真的要死了,”乔武鸣问余凌,“你觉得你有把握不?”
“我?”余凌指了指自己,“没有。”
考试这种事情看天,看命,看实力,缺了哪一个都不成。
“晚上去打游戏不?”陶波问,“好久没打了,欠的很。”
“不去,”余凌摆摆手,“最近学习,等考完试了再说。”
“也行。”
这周结束,余凌把周记本扔进书包里,又装了几本作业,到家的时候,姥姥正在楼下院子里浇花。
花是多年前随便撒的种子,没想到长的还挺好,开的红艳艳的,看着喜庆。余凌挎着书包过去,冯秀刚好站起身,说:“回来啦。”
“嗯。”
“隔壁晓琳也回来了,刚刚才来找过你。”
余凌想了半天,想晓琳是谁,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记起来,她跟他差不多同龄,不过别人读重点高中,以后是清华北大的料子,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