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咕隆的胸肌,轮廓清晰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让陆锦棠的呼吸一下子就灼热起来。
强烈的雄性气息,比她在部队里感受到的还要强烈,她立时对“行走的荷尔蒙”有了深切的体会。
“你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把你扎的生活不能自理。”陆锦棠的声音都带着虚浮轻颤。
以前闺蜜和她开玩笑,说如果三十岁还嫁不出去,就去夜店里邂逅ons。
眼前这个男人,比夜店里的货色可是强了太多太多了吧?更何况人家还是位王爷……
陆锦棠发觉在他强烈气势的笼罩之下,自己竟开始心猿意马,立即打住。
“生活不能自理也好,正好娶了你回去,你帮我理。”秦云璋伸手在她耳侧。
陆锦棠心跳隆隆,正要去打他的手,他却手指灵活的把她散落的头发别在了耳后,立时就收手回来。
陆锦棠抓过他的衣服,“穿上!”
秦云璋一手接过衣服,一手猛地拽住她的手腕,随手把她拉进怀里。
她的脸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硬实的胸肌,温度略有些高,微微灼烫了她的脸颊,和她轻颤的心。
她的呼吸一时乱的不能再乱。
秦云璋却是双臂一收,把她圈在胸前,“那天晚上,在新房里,我们没做完的事……我想做完。”
陆锦棠微微一愣,他霸道的吻立时笼罩了下来。
铺天盖地都是他强势霸道的气息,和他热烈的吻……
陆锦棠狠狠咬下去,秦云璋却猛地把舌头缩了回去,吻着她的唇痴痴的笑。
“那晚是中了迷药,今晚岂能还被你咬到?”
“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吗?”陆锦棠的嗓音有些重。
秦云璋一怔,“你哭了?”
他立刻放开她,借着依稀的灯光打量她。昏黄的灯光下,陆锦棠的神色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平日里的她明艳/照人,好似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到她,没有什么危机是她不能应对的。
可这会儿,她却有些郁郁沉沉。
“我是逗你玩儿的,大婚之前,我不会……”秦云璋挠了挠头,见她脸色愈发阴沉,他没再说下去。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笨拙的穿起来。
他不是撒谎,看来真是不会,那衣服一层层的,穿起来倒是繁复。
陆锦棠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不耐烦。
“我出去叫廉清帮我。”秦云璋大大咧咧的把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
陆锦棠顺手帮他推开窗,一副送客的样子。
“你放心,刚才那黑衣人,我会叫人去查的。”秦云璋站在窗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对了,那日在柳园,李元鹤看你的眼神,本王很不喜欢。我看你也不喜欢与那些人虚与委蛇,日后见了那些人,不必给他们好脸色,出了事儿,本王替你担着。”
陆锦棠一阵迟疑,“李元鹤……是谁?”
秦云璋呵呵一笑,脸上立时高兴了不少,像得了糖的孩子似得。
“对了,还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那日/你的丫鬟芭蕉险些受辱,是有人指使。”
陆锦棠眼睛微眯,“是小葵?”
秦云璋倒是有些意外,“你竟猜到了?一个内宅的小丫鬟,心思这么狠毒,你可要提防着点儿。她能指使京都的地痞,也许是有什么背景,用不用我帮你处理了她?”
陆锦棠立即摇头,“多谢,不用。她越是不简单,如今就越是要留下来,她背后说不定有大鱼。”
秦云璋看她眯起眼睛,神色果决,语气笃定的样子,不由心动,她又是那个自信坚定的她了。
他猛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走了,别太想念。”
不等她动手,秦云璋飞身跳出了窗,他衣带太长,险些被窗棂绊住。
一下牵绊,使得他飞身而去的身影都少了几分潇洒。
陆锦棠闷笑出声,看着襄王殿下帮她夺回来的羊皮卷,她脸上笑意又沉淀下来。
那人为何要夺羊皮卷?难道是和她一样,要寻找那本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