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巍道:“有人作弊这种事,我们避免不了,只能往郝运身上下手,把他的心态调端正。我刚才跟他说了那么多,又不惜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这样他都还能想不通要去跳河,那我也没办法了。”
温婉点点头,以宋巍的性子,在这件事上确实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毕竟只是萍水相逢,总不可能真的做到掏心掏肺。
这天下午,宋巍哪也没去,就待在客栈看书。
温婉拿了套干净的衣裳让他换下来,洗完之后就安静地坐在他旁边,拿了本比较简单的书看,跟着宋巍学了这么久,她认识的字已经不少,沟通方面也比以前顺畅很多。
夜间的时候,温婉又被欺负成了小可怜。
她有气无力地瞪着身上汗津津的男人:说好的读书人斯文禁欲懂节制呢?说好的她跟来府城只是为了预防他出事儿呢?
这个混蛋,就是欺负她没办法开口求饶!
宋巍吻了吻她白皙的脖颈,抬眼见小丫头美眸含嗔的样子,心有灵犀般看懂了她的意思,轻笑了一下,说:“看来你以前对我的误会不浅。”
温婉:“……”她还真是误会他了,一直以为是个谦谦君子,结果一到床上脱了衣服就不是人。
——
两日后的府考,果然照着温婉的预感走了。
有人在自己带的砚台上动了手脚,夹带小抄,贿赂考官躲过搜身,明目张胆地在考棚内作弊。
考完以后,宋巍夫妻没急着走。
郝运回客栈收拾东西的时候见他们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顺嘴问了一句,“你们要在府城等榜?”
宋巍没解释,嗯了一声。
府考榜单下的快,省得来回折腾,不如就待在这里多等几天好了,到时候直接参加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