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药铺的掌柜、还有他药铺的伙计,全部押来,一个不许放过。”城主吩咐道。
“是!”王班头应声去拿人。
“既然背后的主使已经清楚,那咱们就升堂吧,元公子觉得如何?”城主问元瑾,虽然极力掩饰,语气中仍旧带着不自觉的恭敬。
苏灵韵看了看城主,又看了看自家相公,总觉得城主对待元瑾的态度和平常人不一样。
除了对待元瑾,城主对待普通百姓似乎也没有这样和颜悦色。
“走吧!”元瑾握着苏灵韵的手去大堂。
他两人自是不能和城主一同走侧门进去,稍等了一会,由衙役带领着,从正门进去。
一见城主,刘文立刻跪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嚷道,“大人为草民做主啊!草民的母亲本来身体康健,喝了清韵香铺的药茶后一病不起,差点丧命,如今还躺在炕上动不了。大夫已经看过,是中了毒,清韵香铺的药茶有毒!”
“大人,为我大伯娘做主啊!”
“大人,我们冤枉!”
刘家人纷纷下跪大喊冤枉。
衙门外站了许多围观的百姓,听到刘文的话,议论纷纷。
“这药茶有毒啊?那以后谁还敢喝!”
“卖的那么贵,还有毒,真是丧良心!”
“之前仙草药茶就出过这种事,没想到清韵香铺的药茶也一样。”
“是啊,以后可不敢再喝了!”
……
刘文听到背后的议论声,越发大声高喊道,“大人,药茶的确有毒,济世堂的孙掌柜就在,他可以作证!”
“孙老?”城主看向孙掌柜。
孙掌柜上前一步,淡声道,“回大人,三花草茶本身无毒,只是清韵香铺的药茶中,金银花换成了断肠草,所以刘家母亲才会中毒。”
“断肠草?”刘文听了面露恐怖,跪行上前,“大人,清韵香铺用毒草草菅人命,差点害了老母的性命,求大人一定为小人做主啊!”
后面围观的百姓更是炸了锅了,
“听到没有,是断肠草!”
“这是要人命啊!”
“比仙草药茶还厉害,那个只是让人拉个肚子。没想到清韵香铺这样的黑心肠。”
……
城主不得不拍了惊堂木,“肃静!元瑾,苏灵韵,你二人是药铺的掌柜,有何话可说?”
不等苏灵韵两人应声,阿飞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大人容禀,小的是西市街清韵香铺的采办,所有的药材都是小人采买的。这金银花,小的从神农药铺里采购,他们也还按金银花卖给小人的。小人实在不知道这是断肠草,这事和两位掌柜更没有半点关系。”
“放屁!”刘文出声怒骂,“你一个伙计想替掌柜顶罪、蒙混过关,门都没有!你们是做药茶的,难道金银草和断肠草还分不清楚?那你们是怎么开店的,岂不是拿我们老百姓的生命开玩笑?”
“说的对,你们这就是草菅人命!”
“对我们顾客不负责任!”
门外看热闹的百姓有买过药茶的,激动叫喝。
“肃静!”城主冷喝一声,对着刘文训斥道,“这是公堂,不许骂人!”
孙掌柜上前一步,“禀大人,这断肠草和金银花的确十分相似,一般人难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