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麦娇娇在,麻常林也就安心多了,
让人去提审原告被告。
麦娇娇依旧是坐在后堂,这一次换了一把精致舒服的椅子,可见麻常林的用心。
面前的帘子也十分精巧,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堂中的人却看不到里面之人。
看来是特意为某一些不方便出现的大人物留的。
斜靠在椅子上面,麦娇娇是坐没坐相,像是没骨头一般。
她看向旁边的有司。
后者立马小声的道:“姑娘稍等。”
然后没一会儿,不但端来了一碟瓜子,还有一壶上好的龙井,以及一碟糕点,十分的懂味。
还在那里道:“姑娘,这是我家大人给您准备的。”
麦娇娇满意点头,表示这姓麻的还是十分懂味的。
而大堂之上,陈德福的父母,表示自己有人证。
正是村头的老人,上次看着疑犯莫有良与自己的儿媳拉拉扯扯的。
只是当时,离的远,又有些天黑,老人也只是看看,后面是个什么样,并不知道。
但莫有良与自己儿媳拉扯,以及奸情是肯定的。
而莫有良表示,陈德福在自家喝完酒以后,当时人还算是清醒状态,和平日里在自己这里吃酒差不多。
等到陈德福离开之后,莫有良就自己去睡去了。
莫有良说完之后,陈家父母就在那里大声的说道:“他说谎。”
麻常林不理会陈家父母,只是看向莫有良,问:“你所说的可否有人作证?”
莫有良沉默了一下之后,说道:“有。”
“谁?”
又沉默了很久,这才道:“赖家寡妇。”
他说完之后,堂上有些寂静。
他像豁出去了一般:“前晚我喝了酒之后,就去赖家寡妇那里,亥时才回来。”
这也是他一开始不愿意说的原因,会为赖寡妇带来麻烦。
陈家父母没想到莫有良去了赖寡妇那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媳妇,想着难道真的是他们错怪了这两人?
麦娇娇悠哉的喝着龙井,嗑着瓜子,时不时的吃个糕点,还能够看戏。
还别说,这感觉非常不错。
赖寡妇来了之后,本是不愿意说的,可惊堂木一拍,她吓得立马说了。
莫有良确实待在她那边,亥时才回去。
仵作说了,陈德福是被人掐着脖子,晕了之后推向河中的。
都以为这个行凶的人是莫有良,可现在并不是,那又会是谁?
事情陷入僵局,麻常林只得再一次休堂。
来到后面,询问着麦娇娇:“姑娘可否看出,他们谁有没有说慌?”
麦娇娇:“谁不知道死者的妻子是不是凶手,但有一点在某些事情上面,她确实说谎了。”
麻常林:“仵作说过,掐陈德福脖子的是男人的手,并非女人。
那手是常年做粗重活,所以淤痕会比一般的要大,而本官对比过,最符合的就是莫有良的。”
当时,他看过莫永良的手,也认定他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