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听了,指指点点,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纷纷向元瑾和苏灵韵道喜。
鞭炮放了一阵,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郭大叔和郭婶也过来,向元瑾道喜。
李氏跟在看热闹的人群后,躲在墙角往元家大门那偷看,旁边正好站着几个村民正议论此事。
“这不年不节的,元家放鞭炮做什么?”
“人家铺子重新开张,高兴呗!你没听到吗,之前的事是被人冤枉,还有吃死的那个人也并没有死,还是陷害铺子的同伙呢!”
“有这种事?”
“看人家元家铺子生意红火,眼红呗!我还听说幕后的主使就是之前和苏灵韵定亲的魏家。”
“魏家?”
“对,魏家儿子都被抓进大牢了。”
……
李氏听的脸色一变,眼睛转了转,急急忙忙往回走。
到了家里和苏老大一说,苏老大还不相信,“不可能,魏家人家财大气粗,何必和元家过不去?”
李氏着急道,“魏家生意不如从前,魏林阳又好赌,若一时糊涂,说不定真的犯了案。你赶快去魏家打听打听。”
苏老大不肯去,“那魏家人一向眼高于顶,根本不把我这个亲家放在眼里,我才不去。”
李氏推搡苏老大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如今眼里只有你的儿子,女儿死活都不管了。文香到现在还没有下落,文卉的夫君进了大牢也你也不去打探一下。”
苏老大一把将李氏推开,“你自己生的女儿,你自己去!”
说完扭头去曹氏屋里里。
李氏哭骂了一通无用,只好自己收拾收拾进城去看苏文卉。
魏家正大乱,魏林阳入狱的事情已经传开,当铺要来收他抵押出去的铺子,粮铺的二管事伙计纷纷跑到魏家要工钱。
另外魏家之前粮铺出事周转不开,魏万里向一些朋友借了银子,如今这些人听说魏家出事了,也涌上门来讨债。
还有刘文的媳妇,自己丈夫坐牢了,她一口咬定是受魏林阳唆使,也找上门让魏家给她一个说法。
魏家一败涂地,从之前的富贵人家一日之间就变成了人人上来都要踩一脚的破落户。
魏母还在因为魏林阳的事伤心,魏万里查了府中的帐,发现家中账目早已亏空,魏林阳使用各种手段将家里多年积攒的银子从魏母那里骗出去赌,如今还欠着赌坊的债。
各种要账的人挤满了前院,魏万里托人将最后一个铺子变卖出去,也只够还清一部分欠款。
李氏到了魏家的时候,魏家的家丁院仆见势不妙,很多已经跑了,所以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
见讨债的人闹的凶,李氏吓了一跳,绕过前院,低着头往苏文卉的院子走。
进了院子,魏林阳的小妾正同苏文卉撕扯,原来那妾室见魏林阳被抓了,魏家倒了,便想搜刮了屋子里的东西跑路,收拾东西的时候正好被苏文卉看到,两人便撕扯了起来。
李氏见状,上前便去挠那妾室的脸,她恨毒了这些勾搭人丈夫的贱人,所以下手毫不留情,完全将这妾室当成了家里的曹氏。
最终那妾室在李氏母女的手下没沾到光,又怕惹来魏家的人纠缠不清,扔下包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