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好奇问道,“灵韵,你做这么多荷包做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苏灵韵神秘一笑。
十日后,张氏果真将一百个荷包做了出来,她本是给绣庄做活的,配色鲜明清新,绣工精致,十分漂亮。
张氏怕那些人不好好做,所以一百个荷包都是和苏晓两人做出来的。
苏灵韵看着那些荷包十分满意,拿出五两银子给张氏,“暂时给婶娘按五十文一个结算,以后若卖的好了,再多加钱,这是一百个的钱。”
张氏忙推拒,“婶娘怎么能要你的银子?这绸缎和绣线本就是你买来的,我不过出出功夫,我们本是一家人,要钱做什么?”
“不瞒婶娘,我这个拿出去也是要卖的,婶娘若不收银子,下次我就找别人做,这钱可就给别人了。”苏灵韵挑眉笑道。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我给绣庄绣一个荷包不过三文钱,你给我五十文,是打婶娘的脸吗?”
“婶娘绣工这么好,就应该得这么多,绣庄给的少是绣庄克扣了婶娘的银子,您赶紧拿着吧!”苏灵韵将五两银子塞在张氏手里。
张氏只觉得不好意思,“灵韵,就算白给你做本也是应该的,你给了钱,婶娘反而觉得没脸了。”
“婶娘不必多想,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需要婶娘来做。”
“好,你要多少,婶娘都给你做出来,只是下次千万不能给这么多了!”张氏腼腆笑道。
说了一会话,张氏自元家离开,在门外正好碰到元瑾回来。
大概是收了苏灵韵的钱,张氏对元瑾也比平时客气几分。
元瑾进了院子,见苏灵韵正在摆弄那些荷包,心里了然,问道,“你给了婶娘多少工钱?”
“五十文一个,一共五两!”苏灵韵漫不经心的道。
元瑾没说话,坐在木凳上自顾倒了一杯茶慢饮。
苏灵韵眼睛转了转,抬头问道,“相公觉得给多了?”
元瑾淡声笑道,“村里妇人给城里绣庄做绣活,一个荷包大概三五文钱,你却一个给了五十文。”
苏灵韵咬唇道,“婶娘做的好,应该给的多。”
“我知道你感激苏晓和张氏帮了你很多,一直想补偿报答他们,但是升米恩斗米仇,小心人心不足。”
苏灵韵摇头,“婶娘和苏晓不会的。”
元瑾点头,“但愿她们不会。”
张氏和苏晓是苏灵韵唯一的亲人,他最不愿她们辜负了她。
也许只是他看过太多人心叵测,对人戒备心重,想多了。
苏灵韵还想说什么,周婆婆自屋里出来,看到荷包也一阵惊叹,直呼荷包的绣工做的好,之后便和苏灵韵商量里面装什么香料,元瑾则退开去照料灵芝。
几日后,店铺修整完毕,选了一个黄道吉日重新开张。
店铺足够大,所以苏灵韵分了三个货柜,一个货柜卖药茶,一个卖香料和随身带的香包,另外一个卖苏灵韵自制的胭脂。
店里修的宽敞明亮,连货架都是看上去名贵的红木所制,靠近门口放了八仙桌和圈椅,供客人休息和挑选香料。屋顶吊了琉璃灯,不管什么时候,店内都是通明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