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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阔的演武场内,一黑衣男人手持玄弓银箭,对准百步外的木桩,木桩上没有靶子,而是绑着一具新鲜的尸体。
“嗖——”
利箭离弦,以惊雷之势穿云破雨,“噗嗤”一声刺穿尸体的右眼眼球。
砚墨亭早已察觉萧衍的到来,他目不斜视,继续伸手搭弓射箭,银箭破空而出,精准的刺穿尸体的左眼。
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汩汩流下滚烫的鲜血,流过尸体苍白的脸与嘴唇,分外可怖。
萧衍这才发现,被绑着当靶子的尸体边上,有个吓得浑身哆嗦的异族少年,少年容貌英俊,牙齿雪白,一双明亮不羁的褐色眼睛如草原的雄鹰,是凤羽楼的妲族红牌——藏刀。
此时的藏刀惊悸而恐惧,如鹰爪下的兔子般瑟瑟发抖,他无意间看到萧衍,眼中迸发出疯狂的生的希望,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小王爷,救救我!”
砚墨亭这才扭头看了看萧衍,嗓音低沉:“请等我一下。”
说罢,他再次搭起箭,锋利的玄铁箭头对准藏刀,声音冷淡得近乎残酷:“现在,逃吧。”
藏刀一口雪白的牙打着颤,手脚发软,站也站不起来,濒死的恐惧笼罩着他英俊的脸庞。
逋一来,萧衍就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不假思索开口阻止:“住手。”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藏刀并不认为什么能阻止眼前恶鬼一样的男人。可他想错了,砚墨亭一丝犹豫也没有,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劫后重生,大难不死,藏刀后背的冷汗浸透衣衫。
“小衍——”砚墨亭侧目望向逆光处站立的少年,嗓音低沉询问,“还是主人?”
萧衍不喜欢在外暴露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时时刻刻拿他当奴才使用,只是在两人相识的头几年,萧衍仿佛得到新玩具般翻来覆去的折腾他,之后丧失兴致对他又冷淡很多。
“有差别吗?”萧衍好久未见砚墨亭,忽然生出几分兴趣。
砚墨亭将弓箭扔在木架之上,迈步走向萧衍。战神元帅浑然天成的压迫与威严感有如实质,浓厚的血煞之气相隔数米就能令人毛骨悚然。
萧衍站在原地没有动,注视着男人靠近。
砚墨亭走到他身边,垂首与他额头相贴,再伸手搂住了他,轻轻一嗅,冷酷而坚毅的面容上出现一缕迷醉:“只要您乐意,没差别。”
强权的低头,让少年生出践踏的欲望。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下贱。”萧衍余光扫过砚墨亭明显凸起的下身,嘲讽道。
好久没被小衍责骂了,砚墨亭陡然忆起两人初识的那段美好时光,旧情火焰般蔓延开,将最后的防线焚烧殆尽,他低笑道:“我一靠近您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流水,您要不要摸一摸?”
话语过于暧昧。
砚墨亭对萧衍的宠溺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甚至萧衍命令他在光天化日下当众脱掉裤子他也不会拒绝,只是事后,围观者无一活口。
萧衍侧目瞧了瞧瘫软在地的藏刀,他睡过藏刀几回,也确实不讨厌这机智的异族少年。
“让他走。”
砚墨亭专注而贪婪的盯着萧衍俊美的面庞,对藏刀淡淡命令:“滚。”
藏刀死里逃生,来不及深究,忙不迭叩首:“多谢小王爷,多谢砚侯。”他勉力站起来,急急忙忙脚步跌撞跑了出去。
晴空万里,偌大的演武场,只剩下两人,与木架上新鲜的尸体。
“你方才让我等了。”萧衍从从容容的翻起旧账。
久违的熟悉感觉。
“是我错了,请您责罚。”砚墨亭盯着小少年色泽鲜艳的嘴唇,生出一亲香泽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了忍,后退两步,屈膝跪地。
一旁就是放兵器的木架,萧衍随手挑了一根花纹细腻的皮鞭,抬起砚墨亭的下颌,居高临下问道:“你该罚多少?”
砚墨亭的喉结上下挪动,呼吸稍重:“打到您满意为止。”
“好。”萧衍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屁股撅起来。”
砚墨亭坚毅的面庞上没有丝毫犹豫,伸手解开玄色腰带,撩开外袍,褪下亵裤,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与胯下伟岸之物,方才与萧衍靠的太近,那尺寸惊人的雄物早就兴奋的挺立起来,陡然暴露在空气中,顶端毫无廉耻的流出清液。
他如同一只大狮子伏下身躯,头颅贴地,双手握在后背,将赤裸臀丘抬起。
上身是整齐的华贵劲装,下身却一丝不挂,身为南明皇城的最高军权,此时也只能低声请罚:“请您狠狠教训。”
“啪——”
皮鞭破风而下,如火舌般凌厉抽在臀峰,拉扯出一道鲜红血痕,疼痛还来不及蔓延,第二鞭第三鞭携裹风势抽来,深深凹陷入臀肉,割出紫红鞭伤,有细小血珠沁出。
“啪——啪——啪——”
演武场只余鞭子着肉之音,鞭鞭狠戾,听得人毛骨悚然。
砚墨亭仿佛一具雕塑般纹丝不动,只有臀丘
', ' ')('随着雷霆之势的鞭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肿起来,颤巍巍的抖动,有时力道太狠抽烂了皮肉,扣在背后的手指便攥紧露出修长的分明骨节。
若是细听,才能略略听到沉重的喘息。
萧衍责罚砚墨亭时从不手软,五六十下鞭子抽下去,浑圆的屁股再无整肉,全是密密麻麻的紫红鞭痕,鞭痕交错处皮开肉绽,裂出石榴般的伤口。
“方才是哪一出?”萧衍扯了扯鞭子,停下责打。
砚墨亭额上因疼痛渗出细密冷汗,嘴唇发白,嗓音依旧沉稳:“藏刀可能是妲族奸细。”
“可能?”萧衍蹙眉。
“若确定是,他早死了。”砚墨亭回答。
“啪——”一鞭子狠狠抽在肿胀的臀峰。
“咳——”砚墨亭忍痛继续解释,“给您一个施恩于他的机会。”
他的耳目遍布整个南明,自然知晓雎大公子被刺杀的事,也知晓萧衍会做出何种抉择。藏刀的身份不一般,能对主人大有裨益,这话他不能讲。
萧衍冷哼一声,颇不以为意:“起来吧。”
砚墨亭并未起身,抬头仰视:“主人不需要我伺候吗?”说罢他主动膝行两步,靠近主人胯下。
“我找你有事。”萧衍一想起贵妃娘娘,心情又沉重起来,“沉鱼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砚墨亭漆黑的瞳孔掠过一丝阴暗色,面色沉静:“小衍,不要相信王沉鱼那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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