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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请罚
萧衍扔掉手中牵绳,接过侍从捧上的热巾净手,伸筷子去夹香喷喷的鸡肉,抱怨:“饿死了。”
沈从衣夹了一块鱼肉,耐心剔除骨刺,沾汁放入萧衍盘中,询问:“绝谷好玩麽?”
“训练很残忍,看完之后,觉着能跟着从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萧衍咬了口鱼肉。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沈从衣不知他是否还为白日之事生气,也不敢接,只得道:“人各有命,你带回来的这只猫奴可还合你心意?”
“你说小蛮啊,很可爱啊。”萧衍回头看看伏地瑟瑟发抖的少年,不满挑剔,“你吓到他了。”
“小猫认生,过几天就不会被吓到了。”沈从衣淡淡扫一眼猫奴,如今已有名字了?他这一看,倒无意间发现端倪,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替萧衍布菜。
“从衣,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萧衍埋头苦吃,偶尔看一眼沈从衣。
“为何?”沈从衣被自己的反问惊到,随即无声一笑,是了。
“人不是常言,一生一世一双人?”萧衍停下筷子,又咬一口桂花糕,等到细嚼咽下,才看着沈从衣,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我是你夫君,你纵容我乱搞,心挺大。”
一生一世一双人?沈从衣感觉萧衍或许不是失忆,而是失心疯了。
“一个玩物而已……衍……衍……你喜欢就好。”沈从衣嗓音低沉冷静,带着刻意压下来的温和,他饮酒一口,心里跳的很快,衍,这个称呼真好听。
“真贤惠。”萧衍似乎十分满意,他放下筷子,唤了小蛮名字。
猫奴小蛮颤巍巍爬过来,经过沈从衣面前,他纤细身子明显抽搐了一下。
“大师兄,你又吓到我的小猫了。”萧衍收起了笑,指了指门口,语言冒犯,“有劳。”
沈从衣呼吸一滞,他沉默片刻,还是放下筷子起身,听话的走到了门口。
“你多大了?”萧衍一把拉起缰绳,猫奴被拉拽到他腿下,被迫抬起稚嫩漂亮的面庞,畏惧凝望着面前的主人。
“奴……奴十六了……”猫奴颤抖着回话,他因为恐惧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来。
“噢?看起来好小。”萧衍再次收紧手中缰绳,将小蛮强搂在怀禁锢,他凑近小蛮娇花般柔软的脸蛋,轻吻一下,低声哄着,“胆子也小,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沈从衣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他知晓,萧衍在生他的气。
可是……小蛮低头的时候,侧颜有点像夜卿皇。
王府世子正君,云城第一美人,夜卿皇。
烙在骨子里的审美,即使失忆,也还想着夜卿皇,我倒是没想过你如此深情啊,萧衍。沈从衣眸中掠过一丝嫉妒与怨恨。
“呜嗯……主人……”猫奴口中发出细碎而婉转的呻吟,纤细柔软的身子却不敢乱动。
萧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熟练在猫奴赤裸身躯上游离抚摸,逐渐下移,解开了胯下皮草,手掌捏住挺翘臀丘大力揉捏起来。
猫奴双腿大开,下身裸露,敏感而情动的低声呜咽,高高低低。
沈从衣目不转睛看着,身子开始发热,胯下之物昂扬挺立起来。
他浑身烦躁,后头不自主的收缩蠕动,难受不安。
他贪婪盯着萧衍天神般高贵俊美的容颜,沉溺幻想,若是萧衍这么摸一摸自己……
此念一起,体内窜上一股子邪火,他愈发难受。
萧衍揉捏了一阵子,小蛮身子软得化作一滩水,神情迷离,不断扭腰抬臀主动蹭萧衍的手指,萧衍摸到他雪白臀丘之间的隐秘里,湿乎乎一片,艳丽穴肉一开一合,好似吞吐热气的小嘴,引人侵犯。
不知廉耻。沈从衣心底骂道,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子里头空虚瘙痒,难受得紧。
萧衍果然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轻松挑逗起他沉睡的情欲。
“嗯啊,主人……小蛮……嗯啊,小蛮想……”小蛮被摸得气喘吁吁,漆黑如墨的大眼睛里沁出水雾,他浑身燥热,只希望得到主人垂怜,高撅着臀去磨蹭萧衍的手。
“啪——”
一声脆响,小蛮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他迷茫抬眸想瞧主人,却被按在萧衍腿上,被迫维持着撅臀的动作,随后,一连串的板责声响起。
萧衍不知何时取了一旁责罚猫奴的短柄竹板,重重抽在小蛮屁股上。
猝不及防。
竹板噼噼啪啪,抽得又快又狠,小蛮饱满挺翘的臀丘被扇得如水波般颤抖不已,臀丘不过方寸之地,反复责打,很快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小蛮忍不住放声哭叫起来,身子不敢反抗,疼狠了的时候,会伸手轻轻扯萧衍衣袖求饶。
“谁让你乱叫的,一点规矩没有!”萧衍骂着,手下力度更重,板子破风而落,红肿的臀丘被狠狠扇打。
沈从衣袖中手指攥紧了些,他知道,萧衍在骂他。
果然,即使是失忆,还是那个任性妄为受不得
', ' ')('气的王府世子,本性不变。
沈从衣深深呼吸,他穴内湿得更厉害了,身子仿佛又回忆起在王府的欢愉,耳边是清脆笞声和猫奴的哭喊,他没想多久,迈步走向萧衍。
萧衍抬眸看他,停下手中动作,小蛮瑟瑟发抖不敢动,臀肉肿高三寸高。
“大师兄又要来高高在上发令了?”萧衍慵懒靠在椅子里,单手按着小蛮,眸光略带嘲讽望着沈从衣。
端方华贵,纨绔逍遥。
非常熟悉的动作和眼神,隐约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沈从衣腿一软,单膝跪下,他抬眸与萧衍对视,红润薄唇微颤,低声道:“从衣不敢。”
萧衍明显被他的动作弄得懵逼了一下。
沈从衣想,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萧衍并未想起以前的事,只因他心底太过畏惧和迷恋萧衍,才会疑神疑鬼。
萧衍将小蛮扔在一旁,拿布巾缓缓净手,任由沈从衣跪在跟前,他内心实在懵逼得很,但他清楚,沈从衣怕他。既然怕,不如再试探试探?
作死的小猫都喜欢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
“大师兄这是哪出啊?”萧衍心中依旧有气,面色不悦,口吻不善。
“夫君……”沈从衣仰视着萧衍,他本以为自己生性高傲,难以启齿,张口却很快,嗓音虽冷傲却带着刻意的讨好,“在绝谷是我不好,当众忤逆夫君,夫君也赏我几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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