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大脑里一片空白,感觉像似死了一遍, 又重新活过来。
醒过来的她, 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她竟然……
她简直要哭了,不敢想象方才自己竟然缠着晋王管他要, 是荒太久了,还是她本身就如同他所言的是个淫妇。
瑶娘也真哭了,晋王本闭着眼睛平息, 听到声音靠了过来。
轻扇了下她的臀肉, 骂道:“你哭什么?”本王才想哭。
晋王看着依旧跃跃欲试地小晋王, 心里一阵丧气感。见她依旧哭得伤心欲绝, 想着她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崽子,心便忍不住软了,将她拉过来, 哄着:“你哭什么,又没什么。”
“我……”
那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她以前从不这样的。
其实别看晋王丧气,其实心里还是挺美的,这代表对他的一种认可,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这种反应。可转念一想,小奶娘以前确实不是这样了,最荒唐的一次, 她也不像这次。
且等余韵过后,也忍不住有些担忧她肚子有没有事,虽方才他一直克制着,可真到了时候,他克没克制住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先去清理,等会我让刘良医来看看。”
“不行,不让他来!”
是你说不行的?
晋王没理她,先命人备水,等水备好了,将她连被子带人给抱进浴间。
两人洗干净出来,床榻上已经更换一新。
瑶娘躲在床里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晋王有些无奈地看着床上的大茧子,门外福成低声道,说是刘良医来了。
晋王也没让刘良医进来,而是去了外间与他说情况。
听完后的刘良医连着咳了好几声,差点没让口水给呛着。直到见晋王的脸在发黑,他才忙打住,道:“殿下,你忘了那极乐散的效用?”
晋王起先没明白过来意思,不过很快就明悟了。
“你是说——”
刘良医点头如捣蒜,“对,就是这样。再加上怀孕的妇人本就比平日要敏感,所以夫人才会……”
也就是说晋王以后要劳累了。
晋王暂时还分不清心中是喜是忧,道:“你进去给她把把脉,看有没有伤着。”
说完,晋王就不再理他,而是去端起茶盏。刘良医也没敢去研究晋王的脸色,毕竟这种事换做是谁都挺尴尬的。
刘良医进去了,又出来了。
“夫人没事,只要以后注意些就行了。”
晋王点点头,刘良医就被送出去了。
闹腾这么一场,等于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瑶娘的羞耻感简直无法言表。
下人都退了出去,她还依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行了,人都走了,还羞什么。”
晋王去拽她身上的被子,瑶娘与他角力不敌,捂着脸坐起来,小声说:“我都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都知道。会不会觉得我很……都这样了,还缠着你……”
“缠着我什么?”
见她又要羞哭了,晋王忙将她拉进怀里:“她们不敢这么想。”他轻咳了两声,又道:“谁敢这么想,本王要谁脑袋。再说,这也不是你……而是……”
听完晋王的诉说,瑶娘瞠大眼睛,竟然还有这样的毒。
她有些不解:“可他们为何要对你下这种毒?”
“这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你只需知道有这种反应,不是你本身的原因就好。”
一提这,瑶娘又有些窘了,她偷偷地瞧了晋王一眼:“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我哄你作甚?!”晋王斜睨她。
也是,他这样的性子确实不像是会哄人的,于是瑶娘顿时不纠结。
真的不是她自己的原因,都怪那极乐散。
“快睡,时候也不早了。”
晋王终于服下了最后一枚解药。
刘良医过来把脉,说是余毒已经完全清除,晋王身边所有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小郡主却突然病了。
良医所的良医天天往小跨院里跑,各种珍稀药材流水般的送过去,可小郡主的情况却一日比一日差。
这个冬天,晋王府的事就没消停过,先是胡侧妃莫名其妙没了,这紧跟着没多久小郡主又病了。明明都到了年挨根儿,王府却一点儿喜庆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气氛降至冰点。
小郡主还不到周岁,这个月份的奶娃是最容易夭折的。晋王最是重视小郡主,若小郡主有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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