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病还没好,盛哥儿之前发热就折腾了整整一晚上才好,白吟虽然心里惦念着孩子,但是完全没有好之前,她也不敢去看盛哥儿。
在主屋里白吟硬生生的待了两三天,这病,才开始慢慢好转。
第二天,白吟这才请完安,刘竿晓就率先开口了。
“马上就要到新年,你们几房准备给各家都包多少红包?”
刘竿晓眼下有些囊中羞涩,她之前那些钱全都填了二爷的窟窿,如今王府多了孩子,上上下下的开支也不少,她昨日一看账本,这才发现,王府的公帐居然没钱了。
恐怕说出去别人都不能信,偌大的王府,居然除去了每日的开支,没有剩一星半点。
“往年如何包,今年自然就如何包。”落明珠掀开了眼帘不冷不淡的回答。
她显得格外的疲倦,三房那个小贱人的肚子恐怕年后就要卸货了,她心里头正烦着呢,倘若那个小贱人生下了三房的第一个男孩,恐怕以后更不得了了。
萧弦月肚子也才三个月并没有显怀,她自然也得听着,如今嫁进了王府,她往后余生都不可能摆着皇宫公主的架子,她往后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王府的儿媳。
“今年孩子多,咱们合计合计,大伙儿都差不多,自然也不会让谁丢了面子。”刘竿晓又提议。
萧弦月点了点头,她下意识的将手放在腹部。
“二嫂说的是,这是我嫁进王府过的第一个年,还要指望各位嫂嫂多多提携。”
萧弦月眼看着赞同刘竿晓,刘竿晓也不由得给萧弦月递过去了一个友好的神色。
落明珠没说话,她瞧了一眼刘竿晓,刘竿晓如今虽然在管家,可是她弟弟在京城如今正春风得意听说已经投入太子麾下,刘竿晓手上的钱财……自然是不会少的。
刘竿晓是个人精,她难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大嫂,你觉得呢?”落明珠转头就去问白吟。
白吟拿着帕子捂着唇角,她略微咳嗽了几声,这才点了点头。
眼看着四个人都没有其他的异议,萧弦月这才转头去问刘竿晓。
“那二嫂说个数,咱们各家按照这个包就是了。”
“要我看呐,各家都是小孩,如今各房孩子都一个,不好厚此薄彼,小孩子用的上什么钱,到底是一番心意,随便意思意思就是了。”
刘竿晓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三人脸上的神情,直到萧弦月点了点头,刘竿晓这才接着往下说。
“两位带字闺中的姑娘,翻过年来年岁也大了,恐怕也是得许人家了,咱们做嫂子的添几件首饰就可以了。”
“二嫂,你现在跟我们商量这些,你会不会偷摸的多包一些?”落明珠挑了挑眉,她这话说的让刘竿晓简直跳进黄河洗不清。
“三弟妹,我什么时候这么言而无信了,咱们说定的,我自然不会背着你们瞎来。”
刘竿晓咬了咬唇对落明珠这番话十分不满意,自从嫁过来以后,她虽然跟落明珠两人之间小有摩擦,可是她从未做过什么言而无信之事啊!
落明珠这一番话说的,让刘竿晓只觉得心里堵了一团棉花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落明珠这才应了一声。
就此说定,白吟也开始着手让秋乐准备好红封。
“给二姑娘与三姑娘准备的首饰,姑娘要看看吗?”秋乐又派人呈上来。
两位姑娘都是待字闺中,两位侧妃一人一个女儿,自然挑的东西都是要一样的。
白吟撇了一眼,见都是差不多的,这才叫秋乐用红木匣子装起来。
兴许是靠近年关,秦骁印回来的也越来越早了,他每次回来天这才刚刚擦黑。
白吟手里抱着孩子,秋乐赶紧迎上前去解下秦骁印身上的披风。
平城很乱,自从一家人来到平城以后,家中的几个妯娌也从未出去过,生怕运气不好遇上了什么不讲道理的刁民。
所以对于外面是什么情况,白吟却也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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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然不知。
夜半,盛哥儿哭闹的很,白吟也只能吩咐奶妈把孩子抱过来,放在夫妻两人中间睡。
白吟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和孩子的后背,孩子倒是睡着了,白吟手都拍酸了,但是这盛哥儿小小年纪也是个人精,白吟这才刚刚住手,他嘴巴一撇就要哭。
白吟重新伸手去拍,他这才砸吧砸吧嘴,又接着睡过去。
秦骁印扭过头来,他这才拍着盛哥儿的后背。男人声音压的极低听在耳中似乎格外的富有磁性。
“你睡,我来。”
白吟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夫君一向事务繁忙,夜里休息不好,恐怕白日里也是无心差事的,盛哥儿年纪还小夜里总是哭闹,夫君不妨去书房休息一段时间。”
白吟迷迷糊糊的,她这一段话对秦骁印说的那叫一个真心实意。
不得不说自从养了这个孩子,白吟也觉得自己不够睡了。
男人的手微微一顿,眼看着盛哥儿撇起了小嘴正要发作,他又把手落在了孩子的后背。
“不必。”
他声音有些发冷。
白吟瞧了一眼秦骁印,只觉得秦骁印有些莫名其妙,她到底也是替他着想的。
白吟闭了眼也没说话。
今年除夕虽比不上往年京城,但是毕竟在京城的上一年,王爷还在外头出征,到底是人多了,自然也就热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