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就像是一片片轻柔的羽毛挠着他的痒痒,让他的心顿时蹙成了一团。
“王爷,喝酒多了伤身,妾身熬了醒酒汤,王爷要不要喝一点儿?”
宇文彻顿时闭了闭眼,突然转身将长悦的腰肢掐着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抬手便掐着她尖俏的下巴,冷冷笑了出来:“好啊!秦长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一出一出的想干什么?不就是容兰的尸体运回来了,你想去看看对不对?”
长悦顿时脸色微微一白,剪水秋眸中掠过一抹慌乱。
宇文彻更是气闷了几分,平日里他对她那么好,她也没说端着醒酒汤来瞧瞧他。如今容兰的一具尸体都这么的让她牵肠挂肚的,不惜来主动讨好他。
“长悦,别把我当傻子,”宇文彻死死盯视着脸色苍白的长悦,不禁咬着牙道,“爷和别人玩儿阴谋的时候,你还在乡下玩儿泥巴呢!你的那些小伎俩在爷面前不够看的。”
长悦此时手中的玉盏早已经打碎了去,淡褐色的醒酒汤淋漓而落,洇湿了她和宇文彻两个身上的锦袍。
长悦动了动唇却是惨然一笑,她这几天瘦的厉害,脸色苍白似雪,更是衬托着她那双好看的眸子黑漆漆的深邃了几分。整个人身上显出了几分凄美绝伦,让宇文彻看着心头狠狠一跳。
“王爷,我这两天却是想离开王府去看看容兰,既然王爷要和我说分明,妾身也和王爷说道说道。”
长悦狠狠喘了口气,宇文彻到底还是没出息的松开了她,他担心自己不小心将她弄死了去。
这个女人现在太脆弱了,他上一回几乎倾尽全力才将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他现在虽然也恨着她,可若是她死了,他不敢想,他现在最恐惧这个。
“哼!还算你有些自知之明,这些日子你别想的离开王府,你表哥急着找你表嫂估计也不可能短期内回来,容兰死了便死了,轮不到我盛王府的人去吊唁!”
“王爷,”长悦抬起了眼眸死死盯着宇文彻,“王爷,妾身只想问问当初王爷对妾身如何说的?”
宇文彻眉头狠狠蹙了起来,眼底掠过一抹慌乱,冷笑了出来。
“当初?当初说什么本王不记得了,总之本王还是那句话,本王不会让你去看他的尸体的!本王也能做到!”
长悦眼底掠过一抹寒霜,缓缓垂首苦笑了出来:“王爷,妾身求你了好不好?”
宇文彻猛地身子一颤,这个女人着实的可恨,她不是一向在他的面前高傲的很吗?如今为了一具容兰的尸体却巴巴的来求他,一股子无名之火猛地在心头升腾而起,他心头的那一抹残肆瞬间袭来。
“好啊,长悦,你要是求爷就要有求爷的样子啊!”宇文彻快被这个女人逼疯了,猛地抓着她的手臂几乎将她从榻上拽了起来,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爷的身边不缺女人,不然爷给你叫几个过来让你瞧瞧什么叫求爷的姿态?”
长悦的眼底掠过一抹暗淡,他对自己的羞辱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是她却是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宇文彻越说越是气闷,折磨着长悦更像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猛地抬手一把撕开了长悦的领口,露出了她精致却又纤弱的锁骨冷冷笑道:“这穿的是什么?素白纱衣,别以为爷不知道你那个心思!现在容兰还没有过头七,你就穿成这个样子,你这是要给他守孝吗?啊?好啊!爷就是不让你得逞,爷今儿便睡了你,你不是要给他戴孝吗?爷就看看你在孝期内怎么和爷颠鸾倒凤的!你倒是求爷!你主动点儿,爷说不定被你伺候高兴了,明天便带你去一趟虎威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