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宇文清生母纯妃娘娘的小字,这块玉佩是从南昭景平皇帝被废弃的宫中找到的。“
“当年这件事情只有我晓得,毕竟我当初可是负责帮皇上收集情报的人!”说到这里温鸿不禁苦笑了出来,当年明武帝可是真的信任他的。
“皇上喜欢上了纯妃,但是总觉得纯妃娘娘身上有一些谜一样的东西,他很好奇。”
“我便亲自调查纯妃娘娘的身份,她当年并没有直接来大周而是先被人送进了南昭的皇宫。”
宇文昊顿时瞪大了眼眸,南昭皇帝怕不是想要用纯妃娘娘使一个美人计吧?若是这样的话,宇文清母妃那便是奸细,一个在南昭皇宫呆了那么久的女人,又给大周的皇帝生了儿子,岂不是笑话!
虽然宇文清确实是在纯妃娘娘进宫后一年多才出生的,但是这个故事若是揭露出去,下面的人怎么说就不晓得了。
“这一件事情我暗自压了下来没有告诉皇上,毕竟皇上那么喜欢纯妃,我若是说了 ,便也是个遭人嫌的。而且手头有把柄才能在朝堂立足!”
“昊儿,这一次宇文清回帝都,你切不可与他对峙,若是他为难与你你便将这个事情说出去,我们也仅仅要百姓的一张嘴。身世不明的清王爷处处陷害太子殿下,皇上昏聩不察,殿下便是不得不反了!”
温鸿的话一句句像是古老的咒语一样,不停地回荡在了宇文昊的耳边,宇文昊从安定候府里出来后,倒是心头乱到了极点。
他知道用身世这种事情为难宇文清只能给宇文清添堵,可是真正的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和天下,他这一次是不得不铤而走险了。
宇文昊抬眸看着天上稀稀疏疏的星辰,那璀璨的星光却像极了阿瑶清亮的眼睛。
如果能回头重新来过该有多好,他再也不会将自己沉在这样的泥沼中,再也不会……
盛王府这几天分外的戒备森严,虽然王爷下令让王妃搬回到了兰苑,也不拘着她在兰苑活动,不过长悦还是不能出王府。
宇文彻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喝闷酒,心情有点儿郁闷。
一边的陈管家站在那里小心翼翼看着王爷,心头却是暗自叹息,不知道王爷和王妃到底怎么着就到了如今水火不容的地步。
王妃至从上一次呕血被救回来后,兰苑却是不准王爷踏入半步,这些日子王爷都睡在书房里。
“王爷,您缓缓再喝,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对身子不好,”陈管家看着王爷有几分心疼,王爷小的时候他便是王爷的暗卫,一直到他出宫建立自己的王府,他便跟着过来打理。
如今看着宇文彻明显有几分消瘦下去的身影不禁暗自叹了口气:“王爷,兴许王妃也就是闹这么几天罢了,等过一段儿时间就好了,王爷也别太难过。”
“呵呵!闹这么几天?”宇文彻仰起头灌下了一杯酒,抚着棱角分明的额头低声笑了出来,“三哥马上要回来了,依着他的心性焉能查不出容兰是怎么死的?而且长悦是三哥的表妹,三哥自是护犊子的。彼时怕是一个和离少不了,本王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陈管家动了动唇,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宇文彻,这事儿走到如今这种地步俨然就是一条绝路了。
清王如今势头正盛,容兰之前被王爷害死了去,差点儿让云州城被困死,这一笔账即便是王妃出面也不一定能保得住王爷。况且王妃……
陈管家叹了口气,此番王妃大概恨死了王爷,怎么可能还替王爷在清王面前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