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为了南昭的长宁公主?胡渊顿时微微打了个哆嗦,太子爷和清王爷之间的争夺看似还很复杂。
两天后,涿州。
涿州号称大周北方第一重镇,是通往海域的唯一出海口,这里更多是的帝都所没有的五花八门的风情。
街面上随处可见的都是色目人,还有那些说着古怪话语的海域那边来的高鼻深目的外来商人。
一辆普通的遮着黑色帐幔的马车从热闹的街头疾驰而过,撞翻了摊子,引起了后面几个摆摊儿的色目人的诅咒。
马车里宇文昊穿着玄色锦袍,将他挺拔高大的身姿衬托得更加森冷了几分。
黑色兜帽将他俊朗非凡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不多时马车停在了一处院落里,四周到处都是酒肆饭馆倒也是人声鼎沸热闹的很。
“殿下,”胡渊亲自掀起了帘子将宇文昊迎下了马车,身边跟着的胡家的护卫都是江湖一顶一的高手。
宇文昊下了马车,径直走进了院门。
隔壁就是一家酒楼,此番热闹的嬉笑声将旁边的这处院落里的一切声音都遮掩了去。
胡渊将宇文昊迎进了这出两进两出院落的正屋,却是打开了墙壁的机关,顿时一条黑漆漆的通道直通向了地下。
宇文昊走到了最下面的一处铁门前,胡渊将玄铁门打开,一阵阵血腥的味道迎面扑来,宇文昊俊挺的眉头微微一蹙。
他缓缓迈步走了进去,这便是胡家设在闹市区的胡家刑堂的私牢。
“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杀了爷爷我!”
“你们算什么江湖好汉!有本事杀了爷!”
一个浑身是血头发带着几分花白的高大老者被绑在了一根精铁柱子上,整个人除了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几乎全身没有一处好皮。
看到宇文昊走了进来后,那人顿时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曾想太子爷居然亲自来了。
“宇文昊!你这个狗贼!你陷害清王,你不得好死!”
“呵!”宇文昊薄唇微翘,溢出了几分嘲讽,随即脸色沉静如霜。
“胡渊,那个少年带来了吗?”
“是,殿下!”胡渊忙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被抓了进来,一个踉跄摔倒了地上,却是吓的浑身发抖。
他猛地抬眸看向了绑在铁柱子上的爷爷,顿时哭喊着跑了过
去。
“爷爷!”
“晨儿!晨儿!”那老者顿时惊呼了出来。
“绑起来!”宇文昊冷冷看向了那个老者。
“宇文昊!你这个狗贼!你有本事冲我来,绑着个孩子算什么,亏你还是大周的储君,如此龌龊哦我呸!”
宇文昊淡淡笑道:“先别急着求死,我只问你清王妃现在在哪儿?”
宇文昊缓缓走到了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年跟前,却是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刀,淡淡笑道:“好久没有剥人皮了,不晓得今天本宫的手艺如何?”
“狗贼!你放了我孙子!”那老者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