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爷真的一无所有吗?清风唇角微翘骄傲的暗笑了出来,那些认为王爷一无所有的人,以后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清风帮我办几件事情,”宇文清缓缓道。
“王爷?”
宇文清淡淡笑道:“将库房里存着的那些冬虫夏草的补品送到太子府里去,就说太子爷病着好好养病这是清王爷的一点儿心意。”
“是,”清风忙应了下来。
宇文清接着道:“再备一份儿礼品,本王亲自进宫去看看母后。”
宇文清唇角微翘掠过一抹嘲讽,手中的残叶顿时被内力震碎了去。
清风忙要转身,突然一只信鸽飞了过来落在了宇文清的手臂上,宇文清忙将信鸽腿上绑着的绢布取了出来。
他垂首急切的扫了一眼,顿时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王妃还有三天就到了涿州,你去安排人继续沿路保护王妃,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杀无赦!”
“是!”清风忙应了一声,心头倒是微微一顿,王妃这是要彻底离开王爷了吗?
他也不敢多想,随着宇文清离开了松林。
一连几天帝都的高层还在悄悄的讨论这一次的事情,太子莫名其妙的被罚跪,接着莫名其妙的在家养病,然后清王爷前一天还被封为摄政王,如今一转眼没了。
不过这事儿还是少说为妙,近来还有一件事情便是清王妃突然病入膏肓,病的都不能见人了,据说上一次在盘龙寺陪着清王爷泡药泉遇到了山匪,然后受了惊吓。
这下子倒是被惊吓到了快没命的地步,怎么说都不像是清王妃的做派啊!
春风馆里,司蔻坐在临窗的软榻上,端着茶盏轻轻抿着茶,对面依然为萧瑶准备了一杯。
他看着下面崇明街上的繁花似锦,听着耳边人们关于清王妃即将暴病而亡的议论,眸色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是打死也不会相信萧瑶就能被这么的吓死了,不过很快就会有她的消息了。
暗门缓缓打开,一个一身白衣身材颀长的男子走了进来,身上依然是淡淡的血腥味道。
“门主!”司蔻忙起身冲来者行礼。
“罢了,不必行礼,”那人缓缓坐了下来,淡淡扫了一眼司蔻小几上多余的茶盏 ,司蔻心头一顿忙将茶盏收了起来。
“得了消息,宇文清藏在别院的那个阿瑶是假的,不是真正的阿瑶!”
司蔻猛地抬眸看向了对面俊美万端的男子,他的皮肤很白带着几分不正常的透明,俨然能看到下面隐隐的血管,和里面流淌着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