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缓缓放下了茶盏看着宇文彻那张苍白狰狞的脸笑了出来:“怎么?哥们儿被煮了还是怎么的?火气这么大?”
宇文彻狭长的眼眸缓缓眯了起来沉声道:“萧瑶,别以为你有太子哥哥撑腰,我就怕了你不成。若是你真惹恼了我,我定杀了你!“
萧瑶缓缓歪着头掏了掏耳朵,邪魅的笑道:“这话儿扯到哪儿去了,我有我家相公护着关太子爷什么事儿?”
宇文彻一口气被萧瑶这种态度顶了回去,只觉得胸口处的刀伤顿时隐隐作痛。
“今天你想要干什么?”
宇文彻不想和这个疯女人在这里鬼扯沉声问了出来。
萧瑶此时眸色渐渐变得整肃了起来,冷冷看着宇文彻道:“长悦到底在哪儿养胎,我想她了。”
宇文彻嗤的一声冷笑了出来:“长悦是我的女人,她去哪儿了不需要向你清王妃报备,还有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想。”
萧瑶顿时冷笑了出来:“呵!宇文彻你是猪啊!亏你还是邪魅霸道一肚子坏水儿的盛王爷,敢情您原来是纸糊的啊?瞧你那个怂样儿,之前摆出来一副我为了长悦如何如何的姿态,如今连她的命也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人?我看你还是阉,了去春风馆里玩儿吧,我那边有认识的人给你找个活儿干!”
“你!”宇文彻猛地站了起来,眉眼间一点点渗出了一抹杀意,却是因为情绪有些激动不禁牵动了伤口,一下子一股气血上涌顿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晕过去。
他忙扶住了椅子的扶手脸色已经一片煞白,长悦刺进他胸口那一刀倒也罢了,可是那处心伤却是无比的疼痛,谁又能懂?
萧瑶眉头一挑,宇文彻看似伤得很重,她心头越发的狐疑了几分,随即冷冷看着宇文彻道:“宇文彻,先别急着吐血而亡,我只是想提醒你,长悦现在怀着孩子脆弱的很,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护着比较好。若是有什么闪失,你后悔都来不及。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也晓得有多少人想让她死?虽然我个人来看真的是很讨厌你这个人,但是在长悦的安危上咱们不得不合作一把。“
宇文彻眸色一闪缓缓坐了下来,冷冷看着萧瑶。
“怎么合作?”
萧瑶缓缓拿起了手中的镯子看着宇文彻道:“这只镯子可认识?”
宇文彻眸色一沉猛地便要过来抢:“只是我家长悦的,你还给她。”
萧瑶却是收回了镯子淡淡笑道:“这是长悦送我的,她说留个念想。什么样的情形下,她居然要这样绝望的像是交代后事一样将这只镯子送给我。我着实心疼她,不知道她到底欠了你什么何苦这般因为你将自己置于这种地步?“
宇文彻脸上掠过一抹愧疚,他现在也是有些乱,之前光顾着和长悦赌气说那些不着调的气话,彼时因为长悦要杀掉自己的孩子他也是急了。
那个时候他脑子一热真的没有想到那么多后果,更没想到母后居然将长悦弄到了皇庄上,此时看着萧瑶他下意识的居然相信了她。
是的,她说的对,他现在只是离开了长悦两天的时间,就觉得整个人几乎要疯魔了,吃不下,睡不着,每天夜里想的便是长悦会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