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悦猛地愣怔在了那里,却不想被宇文彻掐着下巴冷冷盯着。
“怎么不哭了?继续哭啊!为了一个容兰你跟我在这玩儿心眼儿,怎么怕我骗了你,我告诉你!容兰还真的没那么值钱。和我父皇和整个宇文皇家的名誉比!他算个什么东西!”
长悦猛地脸色掠过一抹愤怒,宇文彻倒是微微一愣,这个丫头居然还有愤怒的表情哎,呵!有趣儿!
他猛地掐着长悦的脖子将她勾进了自己的怀中刚要俯身吻下去,却不想脸颊处火辣辣的疼,几条血痕瞬间落在了他俊美无双的脸上。
“猫儿转生的吗?动不动挠人!看爷怎么收拾你!”
宇文彻的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一脸血的宇文彻亲自抱着不停挣扎的长悦大步走进了兰苑。四周围观的下人们顿时吓了一跳,这一次王爷迎侧妃的场景有点儿别致哎。
宇文彻因为长悦那么在意容兰而感到愤怒,他也是生了气,动了粗,将长悦狠狠丢在了软榻上,随即整个人俯身而上,一把撕开了长悦的衣衫顿时僵在了那里。
长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都是用指尖挠出来的伤痕。
这些伤痕掩盖了之前他和长悦欢好的时候留下来的那些痕迹,一看就是这个丫头昨天想要将自己身上的那些屈辱的痕迹擦掉用手抓掉,她居然这么的厌恶他。
宇文彻抿了抿唇,第一次觉得心头难过的要死,她伤他没关系,可是她居然这么的伤害自己。
长悦此时整个人仰躺在床榻上,天蚕丝的水色被子衬在了身下,她整个人不停地抖着,准备承受来自于宇文彻的再一次羞辱。
只是空间陡然安静了下来,宇文彻猛地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又走了进来却是跪坐在了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将她的手拿了起来放在了掌心。
宇文彻细细观察着长悦的手,漂亮的无可挑剔,他忍不住吻了吻长悦微颤的指尖。
“小混账东西!留了这么长的指甲做什么?以后挠为夫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挑着脸挠,除了脸为夫其他地方给你挠个够!还有能不能不要自残,你这样着实的可笑!”
宇文彻笑了笑,却是笑声有点儿苍凉。
他用一柄锋利的小银剪刀小心翼翼一点点的剪掉了长悦留出来的长指甲,随后又拿起了被子盖在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上。
宇文彻紧跟着又用银锉刀一点点的将长悦的指甲锉平整了,他也是疯了随后还用豆蔻将那些指甲一个个的涂抹上色,一边唠唠叨叨的说着话儿。
“我知道你恨我,不怪你,我若是被人强迫了,我拿着刀子能杀了他!你倒好儿杀不了别人,你挠自己,你脑子是不是不清楚啊我的小长悦?”
宇文彻将腰间的匕首摘下扔到了长悦的手边,将她指甲上的豆蔻一个个吹干低声道:“长悦,以后恨我就用刀杀我,别伤自己。你杀我我不难过不心疼,你伤你自己,我心里不舒服!”
长悦猛地一愣,手指一点点摸上了冰凉的匕首,却被宇文彻的大手微微一按:“长悦,今晚你先缓缓,这个时刻不是吉时,不易行刺,等你养好伤吃胖了,身体也壮实了有力气了,哪天挑个吉利日子我把自己送给你杀一刀解解你心头的郁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