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放心,朕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他手上的铁片,其实直接看起来和普通的铁片并没有身份区别,可是只要用指腹轻轻的摩挲,就能发现其中的区别,上面记录了这个铁片的主人的名字,以及一个‘卢’字。
这无疑不是再说,在京城中动手劫囚的,是卢家的人。
旭帝对此,竟然并无半分诧异之感,却又生出了两分荒唐。
卢家胆大包天应当是他一手造就的,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卢家竟有一日会猖獗至此,礼佛寺被烧之事尚且能说是因为卢家那两个小辈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今劫囚之事还能怎么找借口?
是卢家忘记了些是天子脚下?
那卢家怎么不连现在的旭帝还是他给一起忘记了?
或许说卢家的心中,的确是从来都没有将他这个旭帝当做是一回事。
想到之前一直求见太后的卢家主卢青松,旭帝的心中闪过了一声嗤笑,随之便化为了一阵厌恶。
直到过了很许久,他才似找回了他的声音一般,只是话语怎么听,怎么都带着几分机械。
“爱卿快请起,衢州之事如何?”
如今朝野关注之事,皆是衢州之事。
毕竟震天鼓响,一切可控皆已超过了他的范围,他能决断的不过是卢家是否全部覆灭而已,可是如今看来,好似根本不需要他担心。
容桦见好就收,从金殿上爬起来一五一十的回复了衢州的情况。
衢州的实际情况,实则比陈王世子所奏更加恶劣,卢家在衢州卖官卖爵已是平常,一年收三次赋税更是如平常喝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