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守在外面的两个人是满腹牢骚,在外面盯梢的也是这样。
容桦近日的表现,在他们的眼中已经算是斯文败类,最开始升出的那几分为惧之意,早已化为了无形的鄙夷。
便连一些衢州的苦主,此时也已经失望透顶。
容桦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彻底消除卢家的戒心。
叶绛衣听到脚步声渐远,便加快的步骤完成了这场戏,他面上此时存了两分揶揄,看的容桦想要直接捂住他的嘴,只是容桦的动作到底是慢了一步,叶绛衣的话语就已经出口了。
“容爷,你最近越来越不行了啊,想想当初还能坚持一两个时辰,如今一个时辰不到就逐渐进行了。”
叶绛衣此时面上易容未卸,幽幽叹了一声好似感慨一般道。
“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铁杵磨成绣花针。”
不管是认识多久,容桦对于叶绛衣的揶揄,脑中的唯一想法只有还是掐死这两个在可以形容,这不仅是他的心情也是他迫切想做的事情。
可惜这位小爷就是仗着他不敢真的动手,才会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嚣张。
容桦努力的平复了心中的怒气,从牙齿里挤出了一句话。
“这个不劳烦青衣姑娘操心了,有这个时间,青衣姑娘还是先想想,接下来准备作什么吧。”
叶绛衣所言,是容桦刚到这个画舫之时,当时他被卢家的人盯得比较紧,叶绛衣便干脆陪着容桦在屋里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