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药族当年明明有族规,圣药族的女子终身不可与外人产生私情……你们……”
相令萱看着清婉露出的惊讶的表情,笑容之中已经带了些癫狂。
“是啊,圣药族是有族规,可是那有怎么样?”
可是那又怎么样,相令萱从来都没有将圣药族的族规放在眼里,在她知晓圣药族的存在的时候,便已经知晓了一个道理。
规矩是强者定给弱者遵守的,她们制定了规矩,可是规矩从来都不是用来束缚她们的。
“也是,你们都是弱者,是必须遵守规矩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这些制定规矩的人做了什么呢。”
说到这里,相令萱甚至忍不住露出了两分同情的目光。
“我的祖母,曾经受梁国所求前去给当时的梁帝治病,就是那个时候,祖母和我的祖父相识了,在祖父的追求之下,祖母诞下了我父亲,可是因为舍不得圣药族的族人,祖母在诞下父亲以后选择了回来。”
舍不得圣药族的族人?
赵明歌和清婉同时牵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是舍不得在圣药族的权力吧。
赵明歌素来厌恶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总是将大义摆在前面,从而来掩盖私情。
这就如同又当又立,令人作呕。
赵明歌小心翼翼的感知了体内的蛊虫,和清婉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她无碍。
之前她前去寻断金之时,曾不小心划破了手心,因为时间紧急,她当时只是草草的处理了伤口,未曾多想。
就连郁结于胸口的那团气都被她忽略了。
直到刚才,相令萱唤醒手中的蛊,她才发现从一开始她就忽略了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