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委屈萬分,是的,自從與他在一起後,他對她都是捧在手心裡仔細地呵疼的,什麼時候這樣粗魯地對待過她?就算、就算今天是她挑釁起來,他也不該就這樣對她,還說愛她,真不應該相信他的。
他沒給她適應的時間,就在她乾澀緊窒的穴內抽動起來,並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妳說,如果妳心愛的楚隨瑜看到妳現在這等模樣,心裡會如何想?他心目中最冰清玉潔的顧遙夜……」頓了頓,想到楚隨瑜在信中提及的話,不由怒火更熾,身下的動作更加猛烈與強悍,一下一下都頂得他們身後厚重的門砰砰作響,「他心目中永遠純潔的女神,其實早已經屈服在我的身下,任我逞歡,他,又會怎樣?」
過份、過份!他怎麼可以說得這般難聽?淚水在臉頰奔流著,為自己的可悲也為自己的可恨。
為什麼被他這樣惡劣地對待,可是早已經熟悉他的身子,慢慢地泛出一抹濕意反應著他,讓他可以菗揷得更加順暢?
「妳濕了。」敏感的圓頭感覺到她體內的變化,不由得冷冷一笑,她的花穴變得綿軟、水嫩起來,熱呼呼地包裹著他,讓他銷魂不已。
抽出自己的欲身,將她轉了過來,正面將她抱起來,讓她的大腿夾住他結實的腰,再次頂了進去。
「啊!」這種凌空的姿勢實在太過危險,嚇得她連忙摟抱住他的頸項,生怕掉了下去,可是等回神之後,又痛恨起自己那一時的軟弱,想要收回手,可是他的攻勢變得更為猛烈,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抵在門上,瘋狂地衝刺起來。
「嗯……」這種失控的速度,讓她體內的快感以一種嚇人的方式累積,舒服的感覺飆升得太快,讓她跟不上去。
這種如暴風驟雨般的激情,實在太過刺激、太過劇烈,她好喘、好怕,失魂的感覺讓她暈頭轉向,他的頂入狠狠地磨到了她充血紅腫的花瓣,帶給她疼痛感,但也伴隨著無比的快感。
眼前泛起陣陣紅霧,暈厥的感覺抓住了她,她摟住他脖子的手指深深地掐入他的肩胛之內,這種激情實在太過可怕,她有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汗水淋漓,肌肉緊繃,挺翹的臀在她被逼的大敞的腿間恣意聳弄,大抽大送,激烈地在她體內戳刺著,響亮的肉體碰撞聲不斷重複,他停不下來,有一種想要徹底毀滅她的感覺。
是的,就是想要將她弄壞,弄死在他的懷裡,讓她哪裡也去了,永遠留在他的身邊,淺淺地抽出、狠狠地插入,既快速又徹底、既強烈又銷魂。
這場交歡太過激烈,他們體驗了一次快速且驚心動魄的糾纏,短短時間裡,他勇猛地讓兩人都衝上高潮,而且是從未有過的巨大高潮……
天搖地動過後,室內又恢復了平靜。
他抱著她,額頭抵在她的臉頰之上,整個人將她壓在門板之上,稍稍疲軟的欲身還插在她的體內,享受著她有一陣沒一陣的高潮過後的緊縮。
她喘息著、抽泣著,被他整弄得一臉狼狽與可憐,雙腿大敞地夾在他的腰間,無力收回。
良久,他抬起頭,望著她芙顏上激情的紅暈,還有眼裡止也止不住的淚水,用力地閉了閉眸,咬牙強迫自己退出她的體內。
伴隨著他的抽出,濁白的米青液與她動情的露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乾淨的地板上。
她輕哼著,忍受著他抽出時在她體內摩擦的酥麻快感,被他一把抱起來,走到內室放到柔軟的床榻之上。
他們今天真的很像野獸,瘋狂地無理智地茭欢,望著她一身的狼狽,他在心中無聲地苦笑。這世上,只有她能將他激到徹底地失去理智,竟然連她的衣裙都沒有脫掉,只是扯下她的褻褲就做了起來。而他全身衣衫也來不及除下,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她對他的影響,實在是深到一種可怕的地步。
「我恨你!」怒目瞪著他,恨他用這種狼狽不堪的方式讓她認清自己的身體有多麼下賤,對他的愛撫與佔有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恨他的強勢與霸道,毀掉她所有的希望與幸福之後,連她最後的尊嚴都不讓她擁有,「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最恨的還是即使被他這樣對待,她其實還是恨不了他,她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受他的影響如此之深……
握住她纖白小手,放到嘴邊輕輕地吻著,感受到她想要掙扎卻無力掙脫,他垂眸望進她燒著怒火眸子裡,「妳一直告訴我,妳有多恨我,但是妳知不知道,有時候其實我也恨妳。」她只是定定地望著他,沒有再說話。
「是的,恨妳,比妳恨我還要恨上一千倍、一萬倍,我恨妳為什麼心硬如鐵,對我的感情我的付出視若無睹,對妳再好,妳都不會感動。」將她的手兒放到臉旁輕輕摩挲。
「恨妳的執著與認定,不愛就是不愛,再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恨妳如此薄情,頃刻間就讓我所有的情深化為烏有。」
「我恨妳當初為什麼要讓我遇上妳,如果沒有遇上妳,那麼對我們彼此,可能都是一件好事。」痛苦的色彩充滿黑眸,「妳將會如願與妳心愛的人成親終老,而我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輔政王,我不會遍嘗這種求之不得的苦楚,不會知道,愛一個人有多深痛就有多深。」
她,還是不發一語,心在顫抖著,強裝著平靜,任他傾訴。
「有時候,我在想上天為什麼要安排讓我遇上妳,為什麼又讓我愛上妳?而妳為什麼就是那般認定,怎麼都不願意接受我。遙兒,妳說,妳來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才是對的?才能得到妳的心?」他,堂堂的王爺,當今最尊貴最睿智的男人,示弱了、認輸了。
「如果一開始就錯了,那麼後來怎麼做,都不會對。」她終於開口了,但是說出的話,如同利刃插入了他的心窩,剜心裂肺。
感情實在太讓人難受了,他可不可以不要這種痛徹心扉的愛情?如果可以的話,如果可以的話……
「遙兒,妳一直說我過份,到現在我才發現,其實妳比我更殘忍。」他低下頭,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一直近得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噴灑到臉上,「至少,在我的世界裡,我不忍傷害的人只有妳,可是在妳的世界裡,沒有我,眼裡沒有、心裡沒有,連想都不願意想起我。」
「妳知道嗎?這一刻我甚至恨到不想見到妳。」霍然起身,再也不想看這個傷透他的女人一眼,今晚的他不想再面對著她,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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