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难宠(上,下)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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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動了……」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哀哀地求饒聲從她的嘴裡吐了出來,她受不了了,拜託,拜託不要再折磨她。
明明知道她還是處子之身,但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一點也不溫柔地強佔了她,而現在被她水嫩的穴兒包裹著,讓他覺得該死地銷魂,根本就停不下來,她太小,而他的尺寸對她來說又實在是太過巨碩,即使是作再多的前戲,這樣的疼痛恐怕也是避免不了的?所以狠心乾脆直接做到底。
粗壯的欲莖在她的穴內重重菗揷著,帶出來那處子鮮血混和著最初的愛液,將鮮紅的血液沖淡成櫻色,一點一點,就像早春的櫻花般,在床單下印下難以磨滅的印記。
她是天生的尤物,讓男人瘋狂不已,雖然初次承歡,一被異物進入,肉壁就緊繃著,但那種感覺也讓他覺得很舒爽,此時顧不了她的呼痛與哀求,他只有憑著身體的本能,從律動中獲取絕美的快感。
強健的勁臀在她大敞的腿間有力地擺動著,火熱挺拔的男性不停地在她的水潤中衝刺,淺淺地抽出、重重地貫入,每一下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意,快感就像是電流般在他身體內竄動著,讓他不斷地加快動作,追求著自己的高潮。
「啊……停……停下來。」在雪白的枕間搖晃著,黑亮的髮絲像綢緞般披散下來,蒼白的臉蛋上佈滿痛楚的神色,淚水像珍珠般不停地撒落,為什麼、為什麼不乾脆昏過去算了,醒著要承受這般難受?泣音不曾停竭,只希望那化身為欲獸的男人能夠突然清醒,饒過她。
疼,那是肯定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長時間的菗揷之下,一絲怪異的快感從深入竄了起來,與疼痛並存著,接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明顯,她的呻吟聲中,開始摻雜著愉悅的嬌喘聲。
她的穴兒變得綿軟起來,不再是緊窄得讓他動作得很困難,一絲絲的水液從他們交合的地方被帶了出來,她在經歷過巨大的痛苦後,終於開始體會到男女交歡所帶來的甜美。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極大的鼓勵,吻住那喘息不停的小嘴,舌頭纏入她的嘴裡,捲住她的香舌用力吸吮,身下的動作也不曾停竭。
忽然,她覺得眼前泛起一陣模糊的水霧,大量的汗水從她的身體泛出,全身變成粉紅色,花穴一陣強烈的抽搐,她的指甲狠狠地抓入他結實的背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傷痕,眼前一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高潮讓本來已經緊到不行的花穴變得更加緊窒,如同一張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嘴,不斷地絞緊他、逼迫他,那種快感是從他的後脊竄起來的,麻入骨髓,他咬著牙,在她體內重重地抽戳了幾十下後,最後一記沉沉的貫入,死命地抵住她的最深處,激射出熱燙灼熾的米青液……
第三章
夏季的清晨,太陽還沒有出來,雨後的空氣清新舒爽,透明的露珠還在草尖上閃爍著,鳥兒在高大的樹枝上輕快地跳躍著,愉悅鳴啾。
好疼,又好累!
顧遙夜被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中痛醒,她努力想要睜開那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可是還未等到打開眼睛,就感覺全身上下好像被無數匹俊馬齊齊踏過,又酸又痛,而那最私密的地方更是泛起一股子不熟悉的怪異疼痛,雪白的乳上,也有一種沉重的壓迫感,讓她覺得呼吸好困難。
就是這種古怪的感覺,讓她努力地睜開了又酸又澀的眼皮,她肯定沒有睡多久,不然眼睛不會覺得那般乾澀,睜開眼的瞬間,印入她眼簾的是一床如霧似夢的紗帳,輕輕地籠在她頭頂。
這裡是什麼地方?混濁的腦袋裡,尚不能理智地思考,她不適地想要移動身軀,卻發現自己被禁錮住不能動。
啊!忽然意識到自己被一具男性的身子牢牢地摟抱在懷裡,後背敏感的肌膚感覺到那種堅實的力量,而男人的大掌,竟然還過份地握住她的雪乳,即使是睡著了,還表現出一種絕對的佔有。
羞憤、訝然、痛苦各種情緒紛紛湧上心頭,讓她全身僵硬,用力地深呼吸幾口氣,想要逼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下來,想一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全身不著寸縷地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
「記住了,從現在開始,我是妳的男人,我叫龍庭澹。」這句話如同閃雷般直直劈入她的腦海,讓她混亂的思緒開始清明,那種黏膩的肉體糾纏、急促的喘息聲還有一聲一聲的呻吟也在這一刻如同流水般在她腦裡淌過。她想起來了,雖然被下了迷藥,意識已經不清楚了,但是那份記憶還在,她想起自己與這個男人整夜的放縱。
是的,是放縱,整整一個晚上,無數次地交纏,徹底地追逐著肉體的歡愉,她就像一個蕩婦般,不知道節制地與他縱情慾海。
一聲痛苦的哽咽聲,從她的嘴裡溢了出來,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她昨天不是還好好地與心愛的人見面之後,就立刻趕回家中,對了,是那杯茶,自從喝了二娘端過來的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一醒來就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貞潔,她怎麼對得起楚隨瑜?
想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往下流,傷心像是沒有止境般,無聲的眼淚將發下枕頭濕成一片一片。
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就這樣躺在這個不認識的男人的懷裡,她慢慢地起身,為了不吵醒那個熟睡的男人,她咬牙忍著那全身的酸疼,輕輕地掰開他放在她胸脯之上的大掌,再小心翼翼地從他懷裡抽身離開。
懷裡的空虛,讓男人皺了皺俊眉,但那縈繞在鼻端的幽香安撫了他的不滿,讓他繼續熟睡。
一直到爬下床榻,她才稍稍呼出那一直忍住的呼吸,一站好下體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低頭一看,一股一股的濁白濃液,從她的腿間汩汩地往地上滴去。
這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覺如海水般將她完全淹沒掉,雖然不明白身體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但想也知道一定與他脫不了關係,一邊將那被扔了一地撕得亂七八糟的衣裙往身上套,一邊恨恨地瞪了那個猶自熟睡的男人一眼。
即使他長得是她所見過的最俊美、最貴氣的男子,那又如何?他依然是那個毫不客氣地奪去她貞操的可惡之人,他讓她再也沒有面目去面對楚隨瑜,都是他、都是他,他真是該死!
勉強著裝完畢,雖然衣裳被他撕裂了,但用繫帶結一結,還是勉強可以穿,眼兒在屋內一掃,沒有看到任何可以使用的武器,她想殺了他,一洩她心頭之恨。忽然,一抹閃光吸引了她的目光,那是她頭上戴的金釵,被他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