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少女脸色变了:“真的那么疼吗?”
还有人小声嘀咕:“辛罗依公主可是习武的,比一般人能耐得住疼,她都全程尖叫——”
一群少女忍不住朝着不远处的辛罗依看去。
若是辛罗依都耐不住的疼,那必定是痛入骨髓吧?
江楼月又笑着说:“如果各位小姐想试一试的话,也行,大家可以去武安侯府找我,我为大家引荐。”
一群少女笑得很勉强,嘴里说着好啊好啊,慢慢散去了。
不远处的辛罗依脸色忽青忽白,十分难看。这个江楼月,哪里是跟那些贵女们说整骨,分明就是借机嘲笑她!她心底对江楼月的恨越发深浓,可想到今日的一切……辛罗依心里冷笑阵阵:就让你先得意半刻!
大家散去,江楼月回头瞧见,谢尧和谢景亨还在说话,因为离得太远,听不到内容。
“江楼月!”这时,身后忽然响起江逸雪的声音来。
江楼月回过头,就见江逸雪满脸寒霜的立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江楼月双手环胸,缓慢地说:“怎么今日没在府上照顾小殿下,跑到这里来了?小殿下要是看不到母亲怕是要不高兴的哭了。”
江逸雪僵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虚,每次江楼月说到孩子的时候,她都浑身不自在,感觉江楼月知道点什么。
江楼月没有温度地笑了一下,作势要走。
江逸雪反应过来,忙说:“你等等,我有事找你!”
“你让我等我就等?你觉得你现在马上成为太子侧妃,所以能命令我了吗?”江楼月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江逸雪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臂:“我……我求你件事情,你先听我说完,你绝对不亏!”
江楼月停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她。
江逸雪忍着心里的厌烦,拉着江楼月进了藤架下面……
不远处看到的贵女们低声嘀咕:“哎呀,那两姐妹又好了?”众人相顾无言,这两人不是早在武安侯夫人的寿辰上就翻脸了吗?
藤架下,江楼月甩开了江逸雪的手,冷冷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逸雪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捏着帕子:“前几日在太子府上,你不是追问我吗?问我姨母性情大变的事情,问我当初的流言……我可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只求你帮我一件事情!”
江楼月看她半晌,玩味地笑了:“你只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就想让我帮你?你算盘倒是打的挺精的。”
“……”江逸雪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你若一定要追究,我也可以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