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摔着他。”
“就你这个叔叔稀罕他,我这做爹的都觉得烦。”
大概今天绑到东帝,他心情不好,没多刁难的丢下小孩子,不太在乎的把况正义架起来。
那妇人则紧紧把孩子抱在怀里。
小孩子抖着肩,缩在她怀里,不敢大哭,但仍忍不住的咳,那瘸子急忙端碗热水,劝慰那孩子喝下暖暖喉咙。
况正义将一切看进眼里,眼睛眯了眯,心中有了打算。
他被推进一个简易的牢房,大汉一面喜不自胜的哼着辟淫小曲,拿出酒来自斟自饮,过没多久,应该是醉了,对他威吓几声,还要动拳头,吓得他往后蹲,大汉以此取乐哈哈大笑。
他这一笑,很多好奇的人都从窗口看进来,显然好奇东帝到底有多孬,而况正义蹲在角落缩成一圈,确实连自己都觉得不竞选孬种第一名好像有点可惜。
但他很阿Q精神的安慰自己,反正破坏的是变态朱朱的名声,跟他况正义没有关系,这也算是一种弄臭他名声的好方法。
没多久大汉将大门一甩的关上,直到天黑都没人送饭给他,他饿到脾气暴躁,最后是那个孩子咳个不停的妇人,神色木然的送了粥进来,那一碗粥清如水,只有三粒米在烫水里浮浮沉沉。
况正义还以为自己饿得眼花,所以算错,集中注意力数了一遍又一遍。妈的,还真的只有三粒米,有这样虐待俘虏的吗?
他正要破口大骂,那妇人侧过脸,况正义嘴是很贱,但当场他就把嘴边的话吞进肚子里。
因为那妇人被打得好惨,脸肿得像猪头一样,明明应该年纪不大,顶多跟他下属差不多年纪,但她看起来老得像四十多岁,更何况被打成这样,跟五、六十岁一样。
她是刚才被打的吧,他被绑来时,她脸还好好的。
“你是奸情被发现,还是那胖子心情不好就给你一顿好打?”他喝着米汤开口问。
这米汤真的好清呀,他现在才知道变态朱朱再怎么虐待他,至少会把他喂得饱饱的。
不过想想也是,变态朱朱可是个超级虐待狂,当然会把人喂得饱饱的虐待,这样被虐待的自己,才有力气叫得大声点。
呃,他脸皮有点红了。变态朱朱现在没啥虐待他,但依然让他叫得很大声--在床上的时候。
他才问完,那妇人面露恐惧的看着他,倒退了好几步,手心抚着胸口,一张脸青红交加。
况正义连瞧都没瞧她,继续喝着第二口米汤,还小心的把第一粒米含在嘴里嚼了嚼,“所以没人发现,连孩子亲生的爹都不知道啊,你这女人真厉害。”
妇人全身颤抖,随即跪下来磕头,“您一定是拥有神力的玉座大人才会知道这些事,民妇在婚前出错一次,他知道我要出嫁心情不好喝醉了,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样做,但那之后我谨守妇道,求您网开一面,民妇会想方法让华大放了您。”她真诚的磕头道:“求玉座大人怜悯。”
况正义也穿越来一阵子了,明瞭他们这里的一些制度,一般而言帝王是世袭的,但玉座却是各国的神官一族推选出来的,帝王可以指定谁当玉座,但神官一族未必会甩帝王的命令。
也就是神官是侍奉神的人,帝王只能掌管世俗的部分,神的荣光不归其管理,所以大神官有权认可谁是能当上帝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