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不要……太深了……啊……”
凃言见冷绮月已经迷乱的开始乱喊了,怕被人偷听了去她的美妙吟哦,连忙以吻封缄。
而下身的肉棒紧抵着她桃源深处的花心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冷绮月的大脑,她扭动着自己那香汗淋漓、曲线玲珑的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着花径中的肉壁。
一波波的愉悦浪潮逐渐将冷绮月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从花径里狂涌而出。
冷绮月后仰着脖颈,娇美的呻吟再度高声响起:“哦……唔……唔……好舒服……好胀……啊……”
这下子,凃言是想封她唇也已经晚了,那声音之高亢,周围的人肯定都听见了。
凃言见事已至此,便也不想顾忌什么。
他俯身,身下的肉棒也不抽出,就这么抱着冷绮月然后压倒在波斯地毯上,分开她的两双莹白玉腿,开始了更大力的抽插。
他每次都用龙首用力撞击冷绮月花径深处的花心,一时之间整个轿子里只听到“噗滋、噗滋、噗滋”的声音响个不停,淫靡的不行。
轿子剧烈摇晃着,本来行驶平稳的马车都被折腾的不平稳了起来。
不说车夫,就连骑马跟在轿子不远处的白夜,都听到了两人在轿子里巨大的动静,白夜见潼王这些日子里以来都很春风得意的样子,想必就是因为享受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才会那般,而自己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木鱼脑袋,脑子里立刻想象出两人媾合的画面,脸一下子涨红起来。
而凃言强烈的抽插,带给冷绮月销魂的感觉,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性爱的激情中,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冲击着她仅剩的理智。
她情难自已的的抱住凃言,肉棒前端的肉冠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嫩的肉壁,使冷绮月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
终于,她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顶点,她的双腿迷乱的抬起来缠上了凃言的腰际,一双浮满了汗珠的双臂紧紧缠绕住他的臂膀,她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花径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缠夹住凃言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用力的收缩、紧夹之后,小穴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一路流淌下来,又将波斯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凃言感到身下的人儿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被紧夹得腰眼发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啊”的一声低吼,粗大的肉棒在冷绮月的花心剧烈抖动。
他身下抽搐了几下,如同火山爆发一样,顿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白浆,势如急流,尽数喷射在冷绮月的花心深处。
云雨初歇,二人气喘吁吁地相拥而靠。
刚刚经历过春情洗礼的冷绮月此时眼神迷离,神智迷蒙。
凃言看着娇嫩欲滴的心上人,越看越觉得是那么惹人疼爱,便怜惜的伸指帮她擦开身上的汗水,低低地道:“累了吗?我拿帕子帮你抹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