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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物抵着湿软的花缝堪堪擦着水唧唧的穴口,相宜既舒服又胀得不行,后腰处生了细密的汗,被拓跋衍微凉的手一碰,便颤颤巍巍得抖了抖。
她环着青年的脖颈,紧紧的贴着人,想要把肉棍磨着吃的更深一点。
或许是因站立的原因,这次少女出奇的缠人,像是生在拓跋衍身上的一般,黏糊了一身汗也不见她嫌弃放手,反而将他贴的更紧了。
好不容易磨进去了一半,相宜便再也吃不下了,下颌抵着拓跋衍的肩颈处轻轻的喘着气歇息。
拓跋衍便笑,微微抽出了些,随即挺腰重重入了进去。
粗硕的肉物没根而入,相宜呼吸顿时乱了套,口中的尖叫带着发哑的哭腔。黏糊糊的蜜液被肉根悉数又带回了软穴中,便投敌做了那润滑剂,让粗硬的硕物入的更加顺畅。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乡下寂静的深夜中格外清晰,相宜被撞的攀不住青年,只能放纵自己靠在身后那棵白杨树上,身子随着拓跋衍的顶弄不断的上上下下。
可怜的白杨树被树下男女放荡的行径撞的枝叶哗啦作响,要是被起夜的人听着了,还会以为是夜半起了风,要下暴雨。
只是借了外力,身前的青年似乎弄得更重了,每次都将肉物冲得堪堪入了底,磨着花心还不够,仍要试探着往更深处进。
相宜被欺的逼出了泪,揪着拓跋衍的衣袖辩解:“进不得……啊……已经最深了……要被捅坏了啊……”
摇晃中便听青年咬着她面颊肉笑:“你夫君力气足,自然要进得更深些。”
“乖相宜,腿再夹紧些,”拓跋衍吃去少女面颊上的泪花,笑眯眯的低声教她,“把夫君夹的出不来了,便不作弄你了。”
是不那样冲撞着作弄了,而是肉物未出,在其中打着圈磋磨她起来了。
青年的腰胯与她秘处贴的严丝合缝,肉物更是堵的一丝不漏。
拓跋衍如那蛇妖般摇晃着腰身,带着身下那处在穴中搅弄着磨蹭,茎身虬结的青筋将瘙痒的穴壁碾得软烂,硕圆的顶端更是死死抵着宫腔口研磨,仿佛下一刻要将那可怜兮兮的小口磨软了后狠狠冲进去似的。
相宜失神的喘息着,口中叫不出声,只能瞧见青年眼底浓郁而妖冶的翠,她腿已彻底失了力气,堪堪挂在男人腰身的弧度上,任由拓跋衍肆意的作弄。
大股的清液几乎是猝不及防的泄出,相宜仰着头无声的尖叫,又悉数被堵在内处出不来,拓跋衍将她的腰死死箍住,钉在深处的肉物随着她的情潮涌至也瞬间射出了大量温热的精去。
两股情液交作一团,全埋在了她的穴腔深处。
“好撑……快出去……”
相宜无力的叫出声,拓跋衍将半硬的肉物褪出,她落地的一瞬差点摔倒,被青年支着拥入怀中。
只是小腹处依旧胀得厉害,腿心处慢慢泄出的点点清液根本无济于事。
少女蹙着眉,面颊潮红湿润。拓跋衍叹口气,垂下手细细揉起相宜的小腹来,柔声道:“怪我入的太深了,下次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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