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衍同相宜离开后,在附近村落看了看。
村民们生活虽清贫,但很平淡,瞧起来精神也是好的。
相宜不懂她为何要跟拓跋衍一起趴在别人房顶上看十里八乡有名的恩爱夫妻是如何生活的。
拓跋衍扯着她的手,不许她走。
相宜哼哼,听说那丈夫是个秀才,日后有大出息,妻子则是出了名的勤俭持家,贤惠明理。
但只瞧那丈夫整日都在房里看书写字,妻子五更天便起来喂鸡,打水,做饭,下地,洗衣,将饭菜恭恭敬敬的端给丈夫。
相宜看得不爽:“你们人类这恩爱夫妻真可怕,怎得只见女子劳作?”
她细细数来:“莫不说那狼狐狸之流,颇为忠诚的了。便是河鱼求偶,也要辛勤建了窝,才有雌鱼肯赏脸看上一眼。”
拓跋衍也对那日夜苦读的秀才颇为看不上,本想瞧那民间恩爱夫妻如何甜甜蜜蜜的,让他学上一些让相宜开心,谁知竟是这种货色。
只是见少女蹙眉,他便柔声安抚道:“只是这人罢了。”
话罢,拓跋衍又低低笑道:“我心中从未有过旁人,便全是你的,若是卿卿开了口,天下何物我都予你。”
“如此这般,相宜便莫要羡慕那豺狼狐狸之流了。”
相宜侧头:“谁说我羡慕了。”
“而且我们又不是……”一个人和一只王八怎么会是……那种关系。
“嗯,不是什么?”
青年声音又轻又近,相宜被热气搔的耳痒,躲了一下,又被揽了过去,含了耳垂咂摸。
村里的夜寂静无声,那对夫妻也是熄了灯休息了。
相宜被青年揽着压在房后的树上,风卷起草叶的窸窣声近在咫尺。
她推了推拓跋衍,没推动,青年磨着她的颈子不肯放,非要让她说清楚不是什么。
颈子肉被吃的湿漉漉的,拓跋衍还想凑上来吃她的嘴。相宜不知为何有些恼,低声气道:“又不是夫妻!”
拓跋衍闻言,便佯装生气的压着少女更不肯放开了:“相宜与我拜过天地,喝过合衾酒,行过周公礼,怎得不算夫妻了?”
相宜瞪大眼:“我是一只王八。”
青年便笑起来,翠色的眸子中水意淌淌:“王八又如何?我与旁人不同,只喜欢王八,想讨相宜这只王八作夫人。”
“你这人……”相宜不知说些什么,便被拓跋衍咬了唇去。
青年将她的唇舌裹着吮了许久,缠的相宜几乎出不来气,才放开她,轻声道:“卿卿可真伤夫君的心,这么多年了,怎还能忘记我们本是夫妻这件事?”
“一定是近些日子未将夫人伺候的高兴,今日夫君便给相宜补回来可好?”
硕硬的粗物隔着衣袍顶在了她的小腹上,相宜下意识便想躲,硬生生被拓跋衍捉了手,隔着下衫摸上了那处。
“这处也想卿卿的紧……”
拓跋衍的声音低哑,相宜的手被迫进了衣里,裹上了又硬又烫的肉棍。
青年的大掌带着她的手,肉物在手中抽插着一进一出,如同进了她身下那处般,圆头更是一下一下的穿过手掌圈成的环顶在了她的腰腹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