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罢,他垂首去捉少女的唇,细细舔弄过每一寸口齿,缠着少女的小舌又吸又吮。
少女口中虽嚷着叫停,但身下软穴却是吃的愈紧。拓跋衍知道这是发了淫了,便遂着她的意,次次入的又深又重,又将少女按的死死的,生怕将相宜撞上去磕到船头甲板上。
那轮新月不知何时又躲入云层之后,任夜风如何也不见踪影,似是羞于瞧见这对坦然在天地之间交媾的情人。
相宜早已被弄得死去活来,口又被堵着,便是叫也叫不出,只知垂着泪,泪花顺着脸侧流入鬓发之中。拓跋衍将船撞的摇晃,她便也随着船摇,被迫迎合着顶弄,每一下都将那肉物吃得更深了。
她恍惚间竟有一种几欲魂飞魄散的错觉,青年在她耳侧沉重的呼吸声一瞬间也恍如隔世,只知将腿死死绞住,来对抗那强烈的,不可抑制的失禁感。
少女水穴壁的软肉裹着肉物,蠕动着抽搐着,顶弄间水液喷溅得厉害,吃的拓跋衍后腰发麻。
他退出来,俯下身含住那红肿喷水的肉穴,任少女用腿死死夹住他的颈侧,舌尖探进依然在不断抽搐的穴口,再往深处进,故意深深吸着舔着,似是要将动情喷潮的蜜汁全部吃下去般。
少女在他的唇下叫的声音发了哑,清液悉数进了他的口中。
相宜急急喘着,面上身下悉是一片狼藉,她身子软的动弹不得,就这么躺在浅浅水滩之中,钻在她身下的青年将她拥起入怀,依然昂扬的肉棍顶着她的后腰处试探着。
腰本就软的提不起劲,被抵着磨上几次,便更软了,后腰悉是黏糊糊的水液,耳侧也是拓跋衍未曾平复的低哑呻吟。
她一时间有些慌张,记起方才的激烈,便心中后怕,稍微向前躲了躲。
青年轻轻一带,相宜又被深深带入了身后人宽阔的胸膛中,环着一拥,便被严密的包裹住了。
“好相宜,乖相宜,莫要躲,让我这般蹭蹭便好……”
拓跋衍缠着少女莹白的耳垂,哑声求着欢。
他方才瞧见少女身下软肉已肿的不成样子,便不舍得再做那事,她那处向来嫩的可怜,定要不舒服上好些天。
只是这处还淤堵着未得疏解。
青年声音又哑又沉,还有些闷闷的,听起来应是难受极了,炙热的呼吸将相宜的耳朵喷的痒痒的。
她微微侧头,不知为何,一时间软了心思。
——不是血契,只是心中这般想了。
她便向后靠了靠,更加紧密的依偎在了青年的怀中,任由那物在她的腰臀处磨着顶着。
身子被揽得愈来愈紧,后腰也被抵得愈来愈急,青年在她的耳边潮湿而炙热的喘息着,呻吟着。
恍惚间,像是沉闷的午后下了一场大雨。
只是这场雨没有带来丝毫清凉,反而将空气和她都变得更加黏热难耐了。
荷风轻盈,细汗粘腻。
她阖了眼,微不可见的夹紧了腿,腿心处重新渗出了动情的清液,与船板上的水混作一处,消失不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