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和的秋日午后,院儿里暖黄色的阳光在枝桠花瓣上缓缓流淌,是极适合打上一盹的。
垂花亭中,身着玄色暗纹龙袍的年轻帝王半露着紧致的胸膛,眸色迷蒙,放荡的将怀中少女的手带到自己胸前,再滑至腰间,隐入深处。
相宜的手被迫触到了大腿上抵着的肉物。
那硬物如同主人一般,激动的厉害,在相宜的手下跳了跳。
相宜下意识的抓了一下,未能完全抓得住,环着她的青年已经难以控制的咬住了她的颈侧软肉,大手滑至臀际重重的抚摸着。
“再摸摸我,好不好?”
拓跋衍贴着少女的颈子哑声祈求,想要少女给予他更多的欢愉,却不敢抬头去相宜依然平淡的眸子。
他像发情的兽一般,将相宜带起,贴在亭中的石柱上,痴着缠着怀中的少女,手牵着将她引入情欲的源头之处。
相宜掌心被带着直接贴上了炙热的硬物,青年的大手握着她的,引导着她半握着那处,狰狞的青筋磨着细嫩的掌心肉,微黏的湿液沾在柔软的指腹上。
青年几乎痴狂的挺腰在她的掌中磨蹭顶弄,在圆硕肉物一次又一次厮磨之下逐渐发麻,平日里用来执物实习的手已然成了被雄性用来发泄的淫荡雌穴,被肆意的使用和亵玩。
相宜手麻的厉害,微微动了一下,在又一次重重的顶弄之中,纤细的指尖划过了硬物的顶端处。
揽着她的青年突然一滞,急促的在她身前喘息出声,迷蒙的翠眸水光莹莹,微微一颤,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玉似的面颊滑了下来。
他低哑出声:“相宜……”
勃发的情欲终于找到了出泄口,争先恐后的喷泄出去。
少女白皙纤长的手染遍了他下流淫荡的情欲。
粘稠白浓的精正顺着她的指尖下落,相宜有些好奇,微微抬手看了一眼。
身前的拓跋衍还湿着眼,红着唇,浓烈的春意仿若实质,散发着浓浓的引诱气息。
她下意识伸手抹去眼前青年面上要落不落的泪珠,却将指尖还微热的白精落在了拓跋衍的颊侧。
容貌艳丽的青年眉眼含春,狼狈不堪,颊侧还挂着粘上去的白精,已然笑了起来:“相宜这是生气了吗?”
相宜愣了一下:“并无……”
但拓跋衍好像很高兴,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施了法术将他面上的污物给去除。
青年俯身过来,要吃她的唇。
相宜忍不住侧头,莫名不愿意那污物沾到自己脸上,手指微动,施了个净污术。
她不知道为何拓跋衍面色突然阴沉了许多,垂眸不去看他,却被青年支了下颌,重重的咬了上来。
“啊……”
寂静的宫院中,少女的裙摆被悉数掀起,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裤,私处完全落入了身前青年的掌中,像是揉面团一样亵玩着少女阴阜细嫩的软肉。
相宜不受控制的有些失力,下意识的攀住身前拓跋衍的腰,被迫仰头受着青年深重的亲吻。
她迷迷蒙蒙的有些站不稳,身下却突然一凉,亵裤不知何时已被青年脱去,翠色的裙摆堆在腰间,素白的亵裤褪至脚踝,少女细嫩的腿悉数暴露在庭院之中,又被身前的青年挡的严严实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