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许虚虚扶着怀中女生的腰,而后者已经没有了自己坐好的力气,仰靠在他身上,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咪。
他的裤链解开,粗长的性器从后面伸到女生的私密处,被她葱白的手指拢着,轻轻按压在绯红软腻的花唇上。
两人皆是呼吸急促,只不过其中一人满脸无奈挣扎,另一人则暗中带笑。
易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腰。方才肉棒的摩擦感觉仍新,她抚过柱身上起伏的血管脉络和龟头突出的形状,忍不住抬起胯自己蹭了蹭。
花唇含着周天许吸了两下,他绷紧下颌才忍住没有疯狂动作,只是再次假惺惺开口:
“怎么了?”
易晚听见他语气里伪装的乖巧,这更突显了他实际上的蔫坏。
他就是想听她求他。
周天许:那可不咋滴。
有些东西是写在身体血液里的,本性如何总是很难改变的,他从来都是顽皮放纵,收敛了也还是如此。
抱着怀里的小猫逗了这么久,总要听她软软地叫上几声,这才尽兴嘛。
不枉他用尽气力耐着急躁,温柔地挑弄了她半天,终于让她变得红通通湿淋淋。周天许漂亮的眼里写满志在必得,一动不动地把她盯着。
说吧,宝贝。
说你要我,说你爱我。
易晚喉咙发干,靠着周天许的后背热得出汗,但这比不过身下那种膨胀的欲望,那才是热得她灵魂都快蒸发。
她自己力气不够,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像他动起来那样,贴得又紧,力道又刚好。相反,她艰难地摆了两下屁股之后,不如刚才舒服,更觉饥渴难耐。
易晚羞躁地苦着脸,幸亏这家伙在她背后看不见她的表情,不然见到她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那还不得意上天。
她才不要求他……不可能的……
彷徨间,她圆润的指头捏着他肉棒的前端,无意识中用了几分力气,突然感觉他整根东西一跳,随即听见耳后传来一阵闷哼。
她费劲地转头去看,周天许瞬间把头一撇,只给她看半个侧脸和绷紧肌肉的脖子。
易晚把头拧回来,思忖片刻,果断地上手。
腰没法动,手还能啊。
方才胡闹时,她的汁水涂满了龟头,现在撸起来自然是滑溜滑溜的,她一只手尽可能往下伸,摸到茎身再往上拂,另一只手则放在铃口用掌心轻轻揉,时不时用小指腹按一按,好像要钻进去那样。
效果立竿见影,他又变大了。
满手滚烫握不住,她把棒身摁着往自己阴蒂上左右摩擦,怕胡来弄痛他也不敢太使劲,最后反而又是她自己越来越痒,越来越渴。
这是在造什么孽……
易晚手心微颤,难耐地抵着身后人动了动,委委屈屈地呜咽出点声音:
“嗯……呜嗯……”
正是欲念高涨之时,她嗓子里好像会流蜜一样,声音又甜又浓。
这味道滑进耳朵里,周天许几乎就要失控,这时小猫儿又叫道:
“呜呜……你好坏……坏蛋……”
上一次听见这个词恐怕要追溯到童年时期了,这么具有年代感的一个称呼,真不知这女的怎么喊出来的。
周天许一边勾起嘴角一边想:……意外的,很带感。
好像他们已经关系紧密,熟知对方很长时间,他对她使坏她也不生气,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掐他一下,娇嗔一句“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