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样的循环里面走过轮回,生命不过是交杂了爱恨情仇的一个环,平和、欢愉或者痛苦,非此即彼。
就如同现在一样。
“呃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易晚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被绳子紧缚着脖颈一样,拉扯着她的头颅向后,花穴里喷出爽极的蜜水,又湿又热绞得宋景年大脑放空,拼命戳弄数十下,依依不舍地射了给她。
她被精液又烫得呜咽,抓紧了阿彪的肩膀胡乱蹭着,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小脸放在他肩上。
他真就全程观看,她失神着翻起白眼的样子跟平时娇嗔的白眼好不一样,他从来都只能得到后面的那种……
今天能不能,让他也拥有一次前面的?
阿彪抬眼看宋景年,他刚射完也是正在喘,额前黑发遮住眼睛,薄唇半张着,能看到一点白色,像是猛兽的獠牙。
没有人现在把视线放在他身上,阿彪扫了一眼易晚跟宋景年相连的下体,坐起身来把长臂伸出去,分开两边兜住少女两条腿,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再狠狠往自己身上放。
身后的东西被这样拔了出去,但瞬间易晚从俯卧就变成了跟阿彪对坐,她拖精带水的小穴还在往下滴东西,就被他的巨龙从下往上又塞满了。
“呃!这么大……!”易晚被胀得小腹突出,细弱手臂向后撑着床,可这样也顶不住他面对面的冲击,被阿彪操得前后摇摆。
他衬衫下的腹肌可怖地若隐若现,用足了劲干她,非要把她操到晕眩不可。这可是服过役的兵哥哥,一身充沛的力气全往她身上使,易晚哪里受得了,身子不断往后缩想逃,但后背又贴上另一个怀抱。
宋景年也坐下来了,不但用身体困住她不让她乱动不说,还从她腋下伸出两只爪子玩她的乳房。她根本没地方躲,靠着他的肩膀不住呻吟。
“不……呜呜……你们不要一起……”
面前的沉默警犬一言不发,他平时也没有这么少言寡语,怎么到了床上就这么安静,但是那根粗得可怕的性器却一点都不安分,像是要捅开她一样激烈戳刺,撑满了她的每一寸穴肉,灌输灭顶的快感。
身后的坏心狼狗太过清楚她的弱点,牙齿咬了她耳廓软骨,指尖捻着她的乳头搓,时不时向外扯一扯,痒得她无力地掰着他的手,却毫无用处。
突然,阿彪停了下来,不悦的扬起脸看向宋景年:“松手。”
宋景年明显是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调侃道:“怎么?又想射了?”
阿彪没再答,只是用枭黯的眼神看着宋景年玩弄易晚奶子的手,忽然把阴茎拔了出去。
易晚还没有明白过来,又被调转了方向,这回她面朝着宋景年被分开了双腿,两个禽兽的位置进行了调换。
宋景年也不知是这么快又硬了,还是刚才就没有软,总之又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插了进来。
这回是阿彪从背后揉她的胸了,青涩而无技巧,但胜在雄性激素浓郁,大掌一张就把她全部包住,她小小身体被困在虎背熊腰的怀抱里,坚硬的肌肉箍得她发痛。
但真的,很有安全感。她侧头去蹭阿彪的脖子,他弯下腰,用极短的头发茬蹭她的脸,同时锐利地观察着宋景年的表情。
果然,不怎么好看。
阿彪想起方才她夹得有多紧,此时不由得要去刺他一句:“你也试试?”
易晚才听懂他们的暗中较量,恼羞成怒地踢了宋景年一脚。“不许!这样……!”
两个狗男人这样玩弄她,本来是挺让人生气的,但她现在浑身酥软,踢出去的这一脚绵绵无力,被宋景年抓住了脚踝扛到肩膀上又是一顿猛干。
“晚晚你真偏心,怎么就只怨我?”他把她折起来,凑上前来亲她的嘴。“你是不是不要景年哥哥了?”
那倒也不至于……易晚又被他骗了一样去抱他,刚环住宋景年的脖子,腰又被阿彪拖住。
就这样一直,颠来倒去,没完没了。
仿佛已经是傍晚,仿佛已经是深夜。
与窗外萧然的雨不同,这里一室的袅绕暖情,少女香汗淋漓,被两个男人轮着插了又插,已经不知道第几回泄身了,浑身抹满湿黏精水,哆哆嗦嗦像只刚落地站不稳的小羊。
终于停歇的时候,那一床她好不容易换好的床单自然又废了。她已经分不清是谁抱她去清洗,或者两个都去了,要不是她快饿死了,估计他们又要在淋浴间要她。
洗完澡阿彪给她擦水,宋景年给她吹头发,她蒙蒙地任他们动作,乖得不像话。
阿彪心里软成液体,但宋景年比他冷漠一点,放下吹风机之后捏了捏易晚的下巴。
“刚才那小子的事情,怎么算?”
瞬间所有人都不动了,音量键被划到零,甚至下了那么久的雨都停了。
易晚烟笼雾罩的眸子慢慢冷清下来,像是沉淀了一样。她谁也没有看,只是望着虚空。
突然她一晃头,轻描淡写地说:
“要不我辞职了吧,就当弥补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在两个瞪圆了眼睛的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身上之前,她又弯唇莞尔,仿佛只是开了个玩笑:“还是算了,我随便说的。”
她好像听到了两颗心脏落地的声音。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
【易晚:大家好,介绍一下,这是我养的两只g……
宋a;彪:(低吼)
易晚:……两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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