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操过她多少次,宋景年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总是像第一次那么快乐。
哦不是,可能比第一次更快乐。
她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瑟缩紧张的晚晚了,这幅身子已经被调教成熟,又香又甜,一碰就出水。还总是那么敏感,几下就上高潮,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一直那么紧,真是个怎么操都操不够的宝贝。
宋景年一直入到深处,压抑着鼻息,好不容易才没有长长叹出声。
真的太爽了。
易晚都能听见肉棍入洞时的水声,宋景年开始颠着她抽插的时候甚至还有“噗哧噗哧”的振动,她羞得要死,手往两人下面的结合处伸过去,想捂住这要命的声响。
宋景年“喔?”了一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晚晚……你怎么这么淫荡?还不够吗?那我再来帮帮你吧……”
他一只手把着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挤开她,硬是去摸到那颗小小的阴蒂,沾了一把淋漓的淫水,开始画着圈按摩起来。
“唔!”
易晚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看着他捏着自己最敏感的一点,仿佛捏着她的心脏,她的命门,甜蜜地折磨,凶狠地疼爱。
快感如过电窜上天灵盖,易晚连脚尖都绷紧了,手指也掐着宋景年的臂,那个一直冒水的骚穴更是夹着他又吸又嘬,缠得宋景年脖子都梗紧。
“怎么……呼……抓这么紧,要我多用点力?”
他过于明白怎么挑逗她,易晚晕头昏脑地就被他带了节奏,颤颤巍巍松开手,又被他哄骗着自己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就是这样,很好……”他鼓励着她,让她自己袒露自己的身体,让她自己感受自己的淫荡,他则腾出手来一边拨弄她的珍珠,一边又去抚她的乳头。“晚晚,晚晚……”
他又戏谑,又深情地亲吻她的耳朵:“你怎么就不知道我多爱你……”
我不知道吗?
易晚耳朵被碰,抖得差点连宋景年的话都没听清,眼前一片失焦的模糊,昏暗的楼板天旋地转。
她手脚软得不停往下坠,身体里的心脏和甬道却都在有力地收缩,就像她纸糊一样的外壳,和坚韧深挚的内心。
她怎么不知道他爱她?她怎么不知道!
已经不想再对着他推却搪塞了,易晚委委屈屈又娇娇软软地喊他:
“景年哥哥……”
边喊还边扭着屁股主动去套他的鸡巴,本来这个体位因为有阻挡入得不是很深,她撑起腰儿来改了些角度,便将他又多吞了两分。
“唔嗯……进来……景年哥哥……”
宋景年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撒娇,立时低吼一声,咬着她的耳垂纠缠乱吻了好一阵,腰腹用力向上顶干,如她所愿般操她。迷醉间听见她还在一声声地唤他哥哥,五脏六腑快要爆炸了一样充盈,最后喘着气哑声问她:“什么?”
无论她说什么,他今天都觉得死而无憾了。
易晚也在喘,喘在红唇边缘,喘在小巧鼻尖,喘在人心窝最里面。“我知道的……哥哥,我知道的。”
她费劲扭头去看他的眼睛,泫泫然欲哭欲泣:“你爱我,我也爱你呀……”
她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他了。而在她长大了之后,命运让他们重逢,又是他带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帮她渡过难关,护她安好周全,还让她知道真正的性爱应该有多么幸福。
就说一点,他一直以来经营蜜蜜,花了多少心血,暗中铺了怎样的网络,才有现在平衡的局面。而里面的运作细节,总结规划,全都让她知晓,让她参与其中。这种信任,这种分享,就差没让人叫她老板娘了。
她都知道的。
易晚曾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的感情只是出于感激,出于密切接触的了解熟悉,出于情欲支配的半推半就。
但世界上哪里会同时有那么多感激密切和情欲?这些加在一起,又怎么不能够称之为一份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