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图无真相,也许学妹该去比较文学系或中文系?ihaveadream……”
斯南没忍住,逐条驳回去。
“本人作为中国人,告诉你就是有人会没有户口本没有身份。你不知道是你见识少,别瞎逼逼。”
“不要在国内被骗怕了,就以为全世界都是骗子好吗?学妹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要你笑得这么猥琐?怎么,没失身给你你嫉妒到秃了头?”
“你又知道别人是不想再联才失联的?那你怎么不知道一下自己挂科两门不是因为你过不了而是你不想过?还发帖求助,怎么,想出钱找人代考?我知道你是谁,别删啊。”
“梦梦梦,在中国论坛打什么英文?人家说的是自己的经历,轮得到你冷嘲热讽?哦,对,我看了你发过的贴子和回帖,你根本不是h大的,一幅过来人指点江山的狗逼模样,装给谁看?知道两个系的名字得意死你了是吗?装,你继续装。”
众所周知,h大有个恶女,论坛id带pumpkin,惹不起,躲得起。
帖子很快沉底。
第523章
陈斯南在网上干完架,神清气爽,夜里少不得跟赵佑宁又来上一场,以获得双丰收。
不得不说,结婚后,赵佑宁在这方面好像突然开了窍,和白天在实验室里一本正经斯文秀气的模样堪称天差地别,偏偏这种反差恰好满足了斯南潜在的某种不可言说的趣味。
但陈斯南本性难移,关键时刻始终不忘要占领上风,上面的上,
赵佑宁闷笑了两声,锁住她双手为所欲为了好一会儿才成全她::“好了,到你了。”
斯南不服气,拍开他两只手:“只能我动,你不许动!听到没有?”
赵佑宁摊开四肢:“随便侬哪能白相,好了伐?”
“不许说上海话,”斯南恨恨地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你这一句说得我快没感觉了,动两下,快点。”
赵佑宁笑得胸腹直震:“你不是才说了我不许动吗?”
“叫侬动侬就动呀,闲话噶许多!”斯南弯腰咬在他肩头,再想起身却被牢牢紧箍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颠得她话全碎了。
忙完双人剧烈运动,冲澡的时候陈斯南突然又想起网上那件事,隔着玻璃门对正在刷牙的赵佑宁叨叨叨起来。
“你记得再开一下电脑,我得去杀个回马枪,看看有没有人骂回我。”
赵佑宁含着一口泡沫摇头:“你有这时间不如多看看我。”
斯南视线落在他腰下:“你也想讨骂?”
赵佑宁虽然裹了条浴巾,被她这一眼看得像什么也没穿似的,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囫囵着答应:“好好好,马上去。”
斯南手里的水龙头冲在玻璃门上,她贴着玻璃压扁了鼻子使劲瞅了瞅:“你躲什么躲?床上是禽兽,下了床就变衣冠禽兽?咦,赵佑宁你是不是去健身了?屁股看着比以前翘了很多。”
赵佑宁差点把漱口水咽了下去,哗啦哗啦洗了把脸,扯过毛巾对着镜子侧身看了看:“有吗?”嘴角的笑却按不下去。
斯南胡乱冲了冲,跨出浴室,经过实际操作得出结论:“真的翘了不少,还很弹。”
赵佑宁脸一热,还没反应过来,腰间浴巾一松,赶紧弯腰去捞。
“侬做撒?”赵佑宁条件反射改成普通话,“不要得寸进尺啊你。”
“我摸摸——butt,反应蛮敏捷嘛,”陈斯南一脸正经意味深长地探过头来研究,“那我问你哪里师傅你怎么不说?”
赵佑宁顾尾顾不着头,索性展开双臂任她肆虐:“你搞得跟问卷调查一样,一点情趣都没有,自己探索感知不是挺好的?”
陈斯南上下其手一番,忽然搂紧了他,猛撞了几下,把赵佑宁给撞懵了。
“呵呵,我就是想象了一下和你性别互换会有什么感觉——”陈斯南裹着浴巾一猫腰,从赵佑宁胳膊下钻了出去,溜之大吉,丢下结论,“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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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面肯定很爽。”
赵佑宁默默捡起自己的浴巾,紧紧裹了一圈半,莫名有种危机感。
斯南上网巡视一番,果然没人回骂,其中有两人竟然显示已注销,她想了想,找到原帖,给学妹发了站内邮件。
“很抱歉打扰你,卡萝儿,我是h大东亚研究中心的陈斯南。请问你最新的帖子里说的那位g先生他姓什么?是中国什么地方的人?我的哥哥失踪了七年,他叫顾景生,我们住在中国上海静安区万春街。他是在离泰北距离很近的中国云南省失踪的。请原谅我对于失联这个词的过度敏感,我和家人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他。我的邮箱如下,如果你愿意和我联系,我将非常感谢。”
——
三月底的上海,樱花如云,海棠如雾,冬衣还没离身,春光已正盛。早高峰时的南京西路车水马龙摩肩接踵,斯江从地铁二号线南京西路出口上来,包里嗡嗡震动,她摸出手机接了程璎的来电。
程璎说准备下午去八五医院探望一下顾西美,花就不送了,送点进口水果。
“正好帮侬解释一下,伊出事格天正好阿拉勒帮侬过生日,是我没收了侬手机,伊才寻勿着侬。(她出事那天正好我们在给你过生日……她才找不着你)”
斯江失笑:“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火也发过了,骂也骂过了,你真的别去,去了她觉得没面子,又要怪我。我爸请了长假呢,从早到晚陪着。”
“听林凌港侬爷娘准备复婚了?”
“随便伊拉。”斯江停下脚,摸出两元硬币,笑着和卖白兰花的阿婆点点头,阿婆颤巍巍站起来,把白兰花别到她大衣扣眼里。
和程璎一通电话讲完没多久,又一通电话进来,林凌的。
“今天不用去,你昨天才去过的,”斯江站在陕西路十字路口等红灯,有点无奈,“我在南西,路上吵得很,不多说了,反正你今天别再去了,这件事不怪你,她没什么大事,也没能帮上什么忙,你就真的别再放在心上了。”
两通电话搞得斯江一大早心情就不怎么愉快,她今早约了朱敏看中信泰富办公室的装修进度,十点钟要去外管局,下午要面试销售和市场策划,晚饭约了长江实业的两位老总,夜里还要去医院例行看望姆妈,这种密集的工作安排从过年开始就没停过,忙成陀螺。
中信泰富定了国庆前要开幕,幕墙年前才将将收尾,内装阶段工地上全是灰。斯江扶着路灯换了球鞋,戴上安全帽,挂上工作证去乘施工电梯。
朱敏已经到了,正对着图纸在看管道,见斯江到了,笑着问:“欸,江南问明天方便不方便,一起去看下你妈。”
斯江扶额:“太后娘娘并无召见的旨意,你们一个个上赶着干嘛?”
朱敏顿了顿:“哦?林凌也要去?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