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下贱。”林挽月拨了拨头发,慢悠悠地骂他:“公司里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的谢董事长,是个被上一次就缠着人不放的骚狗吗?”
他大而圆的眼睛瞪着她,桌上盛酒的高脚杯被他嚯地狠狠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碎玻璃伴着血红的液体溅了满地:“林挽月,你真当我动不了你?”不过是个升斗小民,竟敢看不起他!
他发了脾气,声势浩大地把注意力从被她三言两语就撩拨得半硬的鸡巴强行挪开。
裁剪合身的西裤顶起了三角区,藏在饭桌下,只有他自己知道。
“砰!”“砰!”冷下脸,林·桌面清理大师·挽月把餐盘全都扫下了桌,哐啷啷一片响:“砸东西,谁不会?”
她站起来:“自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还好意思冲我发火?没事吧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谢希诚咬着唇,腻白而微微松弛的脸儒雅英俊,绯红映进他带着细纹的眼尾,那是岁月的阅历赋予他有别于青年人的风情。
林挽月挑挑眉,俯下身,看了他一会,这老男人她也还没玩腻,她拿起那张卡,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你说的事,也不是不行,但规矩得由我来定。”
“我什么时候想临幸你了,会通知你,你平时不要缠着我,不然,我会随时中止我们的关系。”她收起卡,就要走。
“临…临幸?!我别缠着你?”谢希诚不敢置信地重复着她的话,想要拦下她,鼓胀的下身却让他不好意思起身,只能蹙着眉朝她背影道:“你不要……这么任性!”
钢琴的调子正进到尾声,林挽月头也不回带着笑意:“应该换一种说法,我是——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