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她完全是个疯子,谢希诚竭力稳住心神,筹划着等被救出去,他要让她坐牢。
要让她身败名裂,无人敢用!
林挽月看着他唇里含着手指搅拌屈辱隐忍的脸,又看了看他一身精心养出来的好皮肉,她有点想好好玩玩他了。不过时间太紧了,过不了多久电路就会被抢修好,还是直奔主题吧。
她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他的头就无力的垂在她的肩膀,他颤巍巍想从她肩头起来,却被扯下内裤,他已经开始熟悉的冰凉的小手,熟练地上下撸动他那根东西,“嗯…啊…”
刚从她肩膀上挪开的头再次软在了她的脖颈间。她身上靠近了能闻到淡淡的香气,他见过很多家世烜赫的千金,闻到过不少种类的香水,他所处的圈层决定他见到的都是最好的,可是林希诚好像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自然又好闻的香味,除了香气之外,还有一股烟味,辛辣又野蛮,她抽烟。
香水他不太懂,烟就不同了,他知道她抽的绝不是什么好烟。
几息之间,他的阴茎就在她的手里完全勃起了。身体又软又细嫩,肉棒却又大又硬,还挺内秀。
借着并不充足的手电筒光,看见他的肉棒颜色也很淡,没什么毛,看上去没怎么被使用过。
那就很奇怪了,他这个年龄,按理来说娃都好几个了,怎么鸡巴长得跟个处男鸡巴似的。
不过也不关她的事,她就是一时兴起想玩他一下,要是他不给力鸡巴小,她看不上眼那就不搞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给他戴上。
她真的是他们公司的正经员工吗?竟然在工作日还随身携带套套!
怎么能摸他摸的这么爽?
谢希诚不想承认,但他鸡巴被她抓在手上撸动,他渐渐忘记了自己被迫的处境,闭着眼睛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那些不该有的呻吟。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但是这些年心思从没放在这上面过,几十年间,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重欲的男人。
林挽月看他硬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依次脱下她的休闲卫裤、棉质内裤。
她的手一从他的肉棍上离开,他就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看着她,眼里的神色倒像是不满她突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