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说的对。
门外走进一个较稳重的警员,虽然衣衫不整,有点儿流氓样,但台湾警察向来
就是这个样子,而且对方穿著便衣,看来是个刑警。
你是……?李枝来不太明白,為什麼会有便衣刑警出现在这裡。
我是燃羽的朋友,陈一民,在寒假的营队认识的。陈一民伸出手以示
礼貌她应该有提过,我是刑事队长……
喔!我知道,我想起来了!在挑战营时的队长!人认识的多就有好处,
李枝来深信这一点请您帮忙了!!
放心好了,我刚好到这裡作客,又知道了失踪者是燃羽,我就一定帮到底!!
陈一民安慰著焉氏夫妇跟我说一个星期前的事,燃羽有见到那个歹徒的
面是吧!?
李枝来赶忙擦擦眼泪,开始当日情形,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和歹徒面对面周旋,还能保下一命,她就感到欣慰;可是不出十天,為什麼又出
了这种事呢!?
她有没说过那个歹徒的任何特徵?说不定是来杀人灭口的头髮、长相
还是有什麼明显刺青?!
有!燃羽有说过,他身上有一个呕心又低级的刺青!那是燃羽的形容词
右手臂上有一个田鼠的黑色大刺青!!
田鼠的黑色大刺青!!
现场沉寂下来,聊天的、嘻笑的以及打盹儿的警员全部聚集过来。
四十来岁,颈上还有条米老鼠项鍊?陈一民嚥了口口水,继续问清楚面
目兄恶,满脸鬍渣?
李枝来点了点头,女儿是这样说的呀!那人怎麼了吗?
剎那间,所有的警员像是有了生命力似的,由队长下令分配工作,每个人脸
上充了期待与干劲。进进出出,打著电话,有人则先回队上,场面一下子活络起来。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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